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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態度的轉變、與甚至幫她療傷的好心。
不過幸運的是,鄭引商應該也沒事了吧?他傷得可比她要輕。
餘嫋起身,跟著面具人走。路上,她問:“好心人,謝謝你,應當如何稱呼您?”
而且,你為什麼幫我們,我又應該如何報答您?
面具人對此並不回覆。很快,餘嫋意識到面具人並不是帶她去與鄭引商匯合的。
而是隻是放她走。
她於是問:“仙長,請問同我一起來的我的同門,他如今如何了?”
“和你一起來的那個人?”面具人平淡道,“他傷得比你更重,需要更多時間養傷。”
傷得比她更重?怎麼可能呢?
餘嫋只追問了幾句,就再次感到冰涼的氣息——雖然她不明白,這面具人是為何對她態度還不錯,但顯然,對方對她的這份“不錯”,是出於某種緣由,且很有限的。
可鄭引商是她的同門。餘嫋說:“鄭引商是我的同門,情誼深厚。無論如何,我都要與他一起回去,絕不能把他留在這裡。”
想了想,她試圖再用話術:“仙長出手相助,我們非常感激。也懇請仙長留下名號,我們的宗門一定會好好回報你……”
餘嫋呼吸一窒。
面具人轉向她。被那白蛾面具中的兩隻泛紅的眼眸看著,她只覺得精神放空,根本無法說出假話,魂魄深處,也升起恐懼感來。
這是搜魂術嗎。她斷續地想。
這可是仙道明令禁止的禁術啊!
“大宗門,師兄弟,一口一個我們宗門……你對煙雲樓,很忠心?”他柔聲道。
他定定地看著她,眸內寒涼。
餘嫋甚至無法問,他是如何知道,自己是煙雲樓的人的。
“是。”她恍惚地說,“煙雲樓照拂我長大,於我恩重如山。鄭引商是我的師弟。”
那人片刻後,嗤嗤地笑了。
“一個寧明昧,一個你,還有許許多多的孩子……都已經成了大宗門的狗啊。”她好像聽見他輕輕地說了一句。
“既然這樣,”那人用大拇指摩挲她的臉頰,“那我帶你回去找你師弟。”
那動作裡卻不帶任何曖昧,更像是人對值得購買的物品的評估。
餘嫋像是被潑了盆冷水似的醒來。她肩膀微抖,已經想不起方才發生了什麼事,只記得自己問那人為何要救他們。
“因為我也可憐那些爐鼎。我也是爐鼎。”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