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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哀傷之態,齊免成寬慰他:“也是連家的過失?”
這話一下就把連家家主卡住了。他卡了一會兒才繼續下一句話:“所以,我們想,在連家宗祠裡,為三姑也立一塊牌位。”
連家提出的條件可真是豐厚。靠上的牌位,每天的供奉,家譜的修訂,堪稱死後哀榮。只有寧明昧聽得打哈欠。
這都什麼破事情,又臭又長。不如留他在房間裡看文獻。
齊免成說:“家
主實在是盛情,不過我有個問題。我母親和她大哥的牌位,誰在前,誰在後,誰在上,誰在下?”
≈ldo;≈hellip;≈hellip;▋”
齊免成卻笑了,笑容依舊是溫和穩重的:“我說的是連逐風。也就是那位被我母親親手殺死的,她的大哥啊。”
這一句話石破天驚,就連寧明昧都打不下去哈欠了。
……齊免成不是“正人君子”嗎,怎麼開口如此勁爆的。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不好再談。齊免成承諾明天去看看連家這一代的天才連昭,連家幾個人卻吞吞吐吐,直說連昭沒準備好。
集會不歡而散。寧明昧還在椅子上揉眼睛,不知道為什麼,他這人就是這樣,一暈車就犯困。
尤其還聽了一場和他無關的集體員工大會。
肩膀上卻被披了個大衣,寧明昧一抬頭,就看見齊免成。
“外面颳大風了,冷得很。”齊免成說,“師弟可困了?我們回去休息吧。”
寧明昧:……
四周連家人都看著。寧明昧對他虛情假意地一笑:“師兄請。”
……
寧明昧:“我這下懂了。他們叫我過來,是吃準我在,你要面子,不敢在我面前說家醜,只能答應。”
等連聽雨的牌位進了連家祠堂,齊免成和連家之間的關係就算是真的被連起來了。連家要借這份“恩情”做什麼事都方便。
“我算出連家要和我談生意,不過沒想到,居然是這樣一筆一本萬利的生意。”齊免成說,“幾十年前,我母親臨終時,他們就想來見我母親最後一面。沒想到過了幾十年,他們依舊賊心不改。”
齊免成說這話時很平靜,像是在說別人的事。寧明昧在陰霾的天空下看著他的側臉,發現這或許是偽君子難得的真容。
寧明昧:“所以他們沒見到?是你父親拒絕的?”
“不。我父親答應了。是我改了父親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