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侍驕客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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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如鐵鐫而出,冷鏘堅沉,“屬下在。”
童紹的神色一變,虞候薛季掌軍中督查,從來冷麵少語,二人一慣的不對付。
周元庭接過侍從遞的帕子拭手,對薛季道,“城門交你監管,禁絕軍務以外的一切出入。”
童紹怒火陡起,方要激爭。
周元庭淡然一擺手,“我還是防禦使,你不必多言,一切責任有我承擔,你若不滿,不妨向朝廷上書。”
童紹難以置信,陡然警惕起來,怒不可遏的拂袖而去。
阿策藉著跑腿與閣內各處的僕役、婢女攀話,費盡心思打聽陸九郎遭變的那一日,有哪位高官出入。
結果卻是出乎意料,那日軍中官員聚宴,上至副使,下至判官、司馬、兵馬使之類,有的先至,有的後到,足有百餘之眾,如何分得清是哪一位,不免犯了難。
老邢不知就裡,很欣慰年輕人的勤快,對他越發關照,不忘提點幾句,比如今晚靈州的富商馮公要在閣內宴請童副使,迎客時定要殷勤,打賞必是豐厚之類。
傳說馮公家財萬貫,生意做得極大,就算在西棠閣舉宴,也會派管事過來打點,從設案到食單,樣樣盯著置辦妥當。
夜燈懸亮,醇酒在案,美人與樂師靜待一旁,老邢帶著一群護院在門口恭迎,終於等到貴客款款而來。
一個體腴腰碩,通身富貴的男子,騎著裝飾華麗的駿馬,神態驕然的被一群人簇擁,正是副使童紹,老邢服侍對方下馬,正在討好逢迎,後頭突然傳來馬兒的暴嘶。
童紹回頭一望,見一個年輕護院近了坐騎,登時大怒,“哪來的蠢物,好不曉事!”
老邢一看大驚,他叮囑了幾樁,唯獨忘了一事,童大人的愛馬價值千金,性子暴烈,不容旁人接近,從來都是童大人親手拴馬,這下殷勤獻錯了地方,意外犯了大忌。
其實阿策之所以上前,還真不是殷勤過頭,純屬給人算計了,他受了老邢的偏愛,引起其他護院的妒恨,故意慫恿他上去牽韁。
他一時也未防備,見馬兒揚蹄踹來,不假思索的一閃,扣住馬嚼沉臂一壓,暴起的馬勢驟止,連嘶叫聲都發不出,只能僵怒的噴息。
阿策按住馬鬆了一口氣,突然察覺不對,立即撤手退開,然而周圍的目光已經變了,力壓驚馬的力道何等驚人,每個人的臉上都現出了愕然。
童紹的怒氣被震駭取代,驚疑道,“小子,你是做什麼的?”
阿策流露出窘態,笨拙的撓了撓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