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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就等於告訴了你啊!都是一個圈子裡玩的,當誰是瞎子看不見麼?不過你這招真挺狠的,他那邊拖了一年才猶猶豫豫地訂了個婚,你直接領了證……不過這個穆南煙,不比傅白差,好像也是留美回來的,具體哪個學校不太清楚。”
“我不是和誰置氣,犯不著滿世界宣揚,”喬淺初又喝了一口水,擔憂地看著杯沿掛著的水珠道:“我關心的是晚上,怎麼和我媽說。”
“爛攤子你自己惹的,自己收拾!”唐一心冷哼了一聲,還記著喬淺初領證不告訴她的仇,站起身來收拾包包。
“要走了?”
“對啊,對了,你學校的大提琴協會不是第三次發來邀請了嗎?協會里一個學長知道我認識你,一直拜託我幫忙請你,你去嗎?”唐一心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頭仔細觀察著喬淺初的表情。
喬淺初倒是沒有多意外和異樣的情緒,只是始終一口一口地喝著水。沒有合緊的窗戶裡透出了一絲亮光,風從縫隙裡細碎地灌了進來,吹得她脖頸生疼。
半晌,唐一心聽見她說:“推了吧。”
風吹開了窗戶,在喬淺初的書本上肆虐著,畫稿一頁一頁地翻動,一直被風吹到了最後一頁,每一張稿紙的左下角都會有一個別致的圖案,圖案中間一筆一畫地寫著一個小小的“淺”字,十分精緻。
唐一心聳了聳肩,無奈地繼續收拾東西的動作,拿包走人。走到房間門口,突然頓住腳步,回身道:“你是不是不準備再拉大提琴了?”
“暫時不拉。”喬淺初答,放下水杯,跟著一起走出了房門。
“不覺得浪費?我都好久沒聽了。”
“浪費的事情太多了,如果都因為覺得可惜而強撐著,那才是不值。”她認真地道,隨手撇了撇唐一心凌亂的劉海,幫她整理好衣服的連帽。
唐一心嘆了口氣道:“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大哲學家,以後不勸你了……我走了啊—喬阿姨!我走了!”
喬美琳從廚房走了出來,端著一盤菜色極好的可樂雞翅道:“不在這裡吃完飯再走啊?這麼急著回去做什麼?”
“給我媽放音樂,她要做那個養生操!”唐一心恨恨地看著那盤可樂雞翅,咬了咬牙道:“我的天,我們傢什麼時候能脫離清水煮白菜的日子啊……”
喬淺初忍不住彎唇笑了起來。唐一心的父親是名中醫,最注重養生,所以唐一心的童年裡充斥著中藥苦澀難聞的味道,而她也因為兩家人極為熟絡的關係,被灌進了不少黑乎乎的湯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