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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的,我保證。”
“不行,你底線太低了,出了格自己都不知道。”江承北笑著呼痛,揉了揉自己的膝蓋。
巫幼晴咬牙切齒地對著他做了一通鬼臉之後,看出江承北真心維護了,於是就閒聊著將話題扯開。
“今天打電話給我,要幫我維權的人也是奇葩一朵,叫什麼……柏蕊。”
“叫什麼?”江承北眉頭一擰,這個名字幾乎將他的所有不愉快的記憶都提了出來,他記得就是這個女人讓喬淺初流產的。
“柏蕊,聲音挺好聽的,一看就是蓮花出品,嬌滴滴有保證。”巫幼晴點著頭。
江承北看了巫幼晴一眼,低頭沉默了一下。
“怎麼,你認識?”巫幼晴眯著眼睛道。
她還沒全醉,江承北的表情一眼便可以輕易地剖析出來。
江承北對於自己的這個朋友從開始又怕又親近。巫幼晴是十足的吃貨,人如其名,長得如同幼兒一般但卻心如明鏡,什麼事情在她那兒都只能清晰得毫髮畢現,一片晴朗。她看東西的眼光毒,但嘴嚴實得很,心思千回百繞的,吐出嘴的話一般都是經過深思熟慮才脫口而出--這兩個詞分開看沒什麼,合在一起才是可怕。她說話的語速也極快,但腦子永遠轉得比zuiba快,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給他下了個套,他自己還開開心心地往裡跳。
江承北自認自己玩不過這樣的人,他就一根筋,被巫幼晴評價為“腦子裡只有一條滑梯”……
“不認識。”江承北搖頭,想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說謊。”巫幼晴仰頭喝了一口紅酒。
江承北一噎,承認道:“好吧,有些淵源,不算牽扯很深,總之不是好人。”
“你心裡對人的標準還能再低一些嗎?除了男人女人、好人壞人,你就沒別的詞來形容了嗎?你當小學生分類呢?”
江承北毫不在意地聳肩,“除了這個也不需要分成其他的,哦,你介於男人和女人之間。”
“江承北!”巫幼晴怒了:“你什麼時候這麼牙尖嘴利了?和誰學的?”
江承北聳聳肩,不答。
要說和誰學的……他倒是不太想承認是天天在工作室看著喬淺初和顧雙馨打鬧,不自覺地就受了些影響了。
“對了,和你一起合開工作室的人是誰啊?聽說也是一個插畫家,我認不認……”巫幼晴話說到一半,腦子裡突然出現了很多千奇百怪的連線--江承北維護的女人,江承北維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