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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圍之內。
不過孔寒對這個回答好像不太滿意，下意識就皺緊了眉頭，
“怎麼還疼？是不是醫生沒治好？難道是庸醫？”
林涉沒忍住笑了一聲，黑瞳中帶上了細碎的光，“又不是神醫，等擦過藥，過幾天就好了。”
孔寒像是突然被林涉提醒，想起了什麼，停下腳步不走了，林涉正疑惑呢，孔寒忽然轉頭嚴肅地盯著林涉，“等等，你還沒擦藥呢，那肯定還疼啊，等擦過藥就不疼了。”
林涉捏著藥膏，委婉拒絕，“不用了，我可以回去再擦。”
“你現在不是還疼嗎？”
“巧了，現在已經不疼了。”林涉面無表情。
孔寒很是懷疑。
林涉無比真誠的看著孔寒，清澈透亮，形狀好看的黑眸毫無掩飾的盯著孔寒，務必讓孔寒看清自己真誠的姿態。
一秒，
兩秒，
三秒，
孔寒突然有些慌亂的別過臉去，咳嗽了幾聲，“不疼就不疼了吧，回去別忘了擦就行。”
林涉這才滿意答應，“嗯，不會忘的。”
接下來孔寒試圖轉移話題，“昨晚我看你被人堵在小巷子裡，這種事經常發生嗎？”
“不算經常吧，只是偶爾，那天巧了。”
孔寒下意識的皺眉，“需要幫忙嗎？”
雖然沒仔細說，不過林涉還是明白了孔寒的幫忙是什麼意思，無聲的笑了一下，“不用，這種事只偶爾才發生。”
“那天出現的人，是你父親？”
林涉頓了一下，才嗯了一聲。
“叔叔挺儒雅的，一看就博學多識。”孔寒客套的誇了一句，努力回想起當天樓梯口男人的臉，找著話題。
不過那天天色太暗，林涉的父親又恰巧站在樓梯昏暗處，後面出現的時候他們也只是客套的說了兩句話，現在他都快把林涉父親長什麼樣給忘了。
而且……
孔寒皺眉，其實在林涉父親出現之前，他就感覺黑暗的樓梯中好像有什麼陰冷的眼神在注視著自己。
那種視線，像蛇一樣陰冷潮溼，讓人不適。
孔寒在林涉父親出聲之前也懷疑過他，不過等林涉父親出現後，儒雅禮貌，語調溫柔的模樣一看就不是那種藏在陰暗中的人。
孔寒第一時間就解除懷疑了，甚至還有點因為懷疑別人而感到愧疚。
就是林涉說的話太難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