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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想見到的那個女人!”
溫季瓷稍怔,隨即心裡苦笑了一聲,他沒什麼好反駁的,桑酒這樣誤會了也好。
他就是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桑酒,他才會抱她,吻她。
如果是旁的女人,他早已避如蛇蠍。
溫季瓷的沉默落進桑酒的眼中,自然被她解讀成了溫季瓷的預設。
桑酒捏緊了垂在身側的手,是啊,溫季瓷都已經承認了,她還有必要幫他找其他理由開脫嗎。
“我不想再見到你。”
桑酒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堅決,意味著她隨時會離開這裡。
溫季瓷瞬間慌了,他下意識往桑酒的方向走了一步,桑酒立即躲得更遠了些:“你離我遠點。”
溫季瓷硬生生地止住了腳步。
桑酒逃似的跑出了房間。
剛才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被桑酒硬壓了下去。
如今一離開溫季瓷所在的空間,淚水止也止不住地從桑酒的眼睛滑落,還沒到電梯,就已經泣不成聲。
電梯的鏡面上倒映著桑酒哭紅的眼睛,狼狽得不知所措。
酒店的門半敞著,溫季瓷的臉一半沉在光影中,一半隱在黑暗裡。
桑酒離開,他彷彿就成了孤家寡人,站在漫天飛雪的中央,遊魂般地飄蕩。
午夜一走,白日一來,他就徹底散了。
溫季瓷隱約能聽見走廊傳來的啜泣聲,他知道是桑酒在哭。
蒼市是桑酒第一次來,對她來說,是完全陌生的一個城市,可能桑酒以後也不會再來了。
畢竟他在這個城市帶給桑酒的只有不好的回憶。
毫不猶豫地,溫季瓷緊隨其後,從房間裡跟了出來,桑酒已經坐進了電梯,電梯一層層往下。
溫季瓷立即坐上另一部電梯,他沒法放任桑酒一個人留在外面。
慶幸的是,溫季瓷從電梯出來的時候,桑酒剛好只走到了酒店大廳的自動旋轉門處。
大廳裡明亮的燈光映亮了桑酒的臉,桑酒果然哭了。
還好桑酒在出電梯前,把口罩和帽子都帶上了,只留出了一雙泛紅的眼睛,不然實在太引人注目。
溫季瓷等著桑酒走出了門,才跟了上去。
剛走出門,寒風驟然吹起,已入深冬,連風都帶著刺骨的冷。
溫季瓷出來的急,根本忘了要穿外套,只著一身薄薄的單衣,但他的心神已經完全被桑酒佔據。即便寒風入骨,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