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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行舟下意識後背一涼,汗毛豎起,叫道:“你又要白嫖我做什麼?可惡,你自己去做!”
左佑佑嘻嘻一笑,預設了簡行舟的猜測,卻不正面回答,轉移了話題:
“昨晚咱們討論過的選題,我想了又想,還是不建議你走市場,我還是覺得走小眾精品路線更貼合。”
簡行舟一聽,果然忘了剛剛不詳的預感,急急道:“怎麼又不行了?”
左佑佑說:“感覺。”
簡行舟賭氣道:“不會是你刷影片刷出來的吧!”
左佑佑嘆氣:“你不要不相信網感,網感才是大眾心理。你想把自己的古籍推廣到大眾中去,你總要知道大眾過著怎樣的生活,大眾喜歡什麼,大眾關注什麼……不能只憑自己的想象啊。”
這話說得重了,左佑佑說出口就意識到不合適。
果然,簡行舟怒了:“你憑什麼說我只是想象,我也在‘開卷’上爬了很多資料,而且我也仔細對比過同類產品,成本問題也用輕型紙解決了,你不是講邏輯嗎?從邏輯上來說,這個盈利模型就是成立的啊!你所謂的感覺,我不接受。”
左佑佑仔細想了想簡行舟的邏輯,確實是成立的,於是她壓下心頭那點隱隱的憂慮,不再勸說。
或許是自己多慮了。左佑佑想。
簡行舟賭氣離開,也沒等左佑佑。左佑佑還要忙工作,完全沒關注到簡行舟的鬱悶,簡行舟更氣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
因為工作的分歧?至於嗎?
簡行舟想不通,最後就以“沒見過這麼討厭的人”作結論,直接去了書店。
生氣歸生氣,左佑佑的話他還是聽了進去,打算再去翻一翻同類書。
另一邊,左佑佑刷了一下午影片,晚上奮筆疾書,結合下午刷影片刷出來的內容吸引亮點,寫了篇私貨滿滿新聞通稿丟給荀盈,面上是推廣古典文化,裡子是安利自己的《掌故逸聞》。
荀盈問:“紙媒?”
左佑佑說:“新媒體。”
荀盈提醒:“官媒的紙質版面才算社會效益哦。”
左佑佑說:“社會效益就算了,我這種層級談政績也太遠了些。我頭上頂著五萬冊的銷售任務呢,賣不掉沒錢養我的日記專案。”
荀盈吐槽:“你那本日記肉眼可見就是個虧損,真不理解你的腦回路。”話雖如此,隔天左佑佑還是如願以償地在紙媒的公眾號上看見了自己夾帶私貨的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