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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他臉頰往下,他依然維持著一張冷靜的冷臉,他說:“我沒有在害你。”
她像只小兔子,舉著試圖從他身邊衝過去。
馳厭伸手捉她:“姜穗!”
她用雨傘格住他:“你是復讀機嗎?”他管天管地,為什麼還要管她出門,她一與他說話,就忍不住冒火。上次的賬還沒算,他真是死死摁住她,差點把她臉頰擦破皮。她那是臉呀!又不是地板。
她鮮少有膽子這麼大的時候,剛剛用傘彈他一臉水,現在生怕被他捉住。她毫無章法揮舞著小雨傘:“走開走開。”因為傘被當做武器在戳他,她整個人都在淋雨。
馳厭隱忍地抽了抽嘴角,他伸手,握住她雨傘,一把將她扯了過來。
姜穗被傘柄勾著,直接被馳厭扯到了他的傘下。
姜穗驚慌抬頭,他低頭看她:“好玩嗎?”
他眸中剋制又清冷,姜穗這才覺得慌,她鬆開傘,也不打算要傘了,就要退出他的傘下。
馳厭抬手,輕輕握住她後頸,像捏貓咪後頸那樣,他眸色漆黑,語調聽不出喜怒:“不許出去,梁芊兒的事情不要管。你不是還要高考嗎,還想不想安安穩穩過一輩子了?”他眉峰蹙起,“你別招惹我。”
男人手冰涼,姜穗覺得他真是好不講道理,道:“你放開。”她瞪他一眼,“放開,我保證有多遠離您多遠,這輩子都不招惹你。”怎麼又是這種話,以前就聽他說過,他讓她能離他多遠就多遠。
馳厭只是靜靜看著她,不像是對她先前無禮的動作生氣的模樣,眸中情緒深斂。
姜穗和他僵持了一會兒,她咬唇道:“我知道你沒有想害我,我不是去找人,我去接我爸爸,他在趙家。”
馳厭聞言,鬆開手,將她的傘還給她:“走吧,我和你一起去。”
這條去趙家的路,姜穗曾走過無數次。然而和馳厭一起走還是頭一回。
如果水陽在這裡,一定恨鐵不成鋼,水陽猜中了形勢,卻沒有猜透馳厭心中的想法。
馳厭並不打算把姜穗拖下水,前面氣哼哼往前走的姑娘,幾乎是他年少所有的淨土。
即便三爺那邊施壓,馳厭也一直在拖延著想辦法。
馳厭知道她想高考,想念書,和同齡人生活在一起。而不是陪著他,過一種無聊又漫長的生活。
馳厭恨不得她老實點,待在家或者學校,一步也不出門,遠離三爺和馳一銘這些人。畢竟傷害一個人容易,想要保護一個人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