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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喜歡他,還是過分排斥馳一銘?
他年少落魄,見過他那段過去的,連段玲都瞧不起他,後來馳厭也沒有給過她任何浪漫。
這些深埋於心的東西,匯成他自己也不敢深想的事情。
他閉了閉眼睛,輕輕吻了下她手背,又覺得什麼都不重要。
他想看著她開心的樣子,像是曾經他跟在段玲身後,操場上一群少女歡聲笑語,她就在她們裡面,眼裡帶著一整個世界的星光。
那年一無所有的他遠遠看著,不是羨慕,也不是嫉恨,而是一種,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感,彷彿願意為了留著這個笑容,付出什麼都可以。
窗外雨聲打得樹葉噼裡啪啦。
暗夜裡,有人張狂地拍門。
馳厭神色平靜,把手從姜穗掌心抽出來,給她蓋好被子。
她睡得正沉,沒有被驚醒,馳厭開啟門,看著外面雨水淋溼了些許衣服的馳一銘。
馳一銘見了他,像是意外,又不像意外,他陰惻惻笑了笑,笑容倒是透著幾分乖巧:“哥,你還活著呢。”
馳厭也扯了扯嘴角,冷冷看著他:“死不了。”
馳一銘:“我知道你命硬,但是扛得住寒冷和飢餓就算了,還能扛住嶽三子彈,倒真是讓人意外。”
他一面說著,一面拍了拍身上的雨珠,身後帶了一幫人,他抬起手:“都別進來,我和我哥敘敘舊。”
馳厭在沙發上坐下,他微微靠後,眼眸顯得平靜又涼薄。
馳一銘齜了下牙,也跟著在另一側坐下。
馳一銘環視了一圈房子,似笑非笑開口:“我的寶貝兒呢?”
馳厭便也笑了下:“一銘,安靜些。”
馳一銘盯了他半晌,施施然道:“你知道你怎麼暴露的嗎?以你這種頑強的生命力,要是潛伏在r市,別說天高皇帝遠的嶽三,我即便知道你在這裡,也找不到你。”
“可是你怕她冷,怕她吃不好,還怕她那個嬌滴滴的模樣生病,於是把品質比較好的海水珍珠賣了。”
“哥,”馳一銘彎了彎嘴角,繼續道,“你變了好多,竟然一點兒耐心都沒有了。”
在幼年流浪的生活裡,馳厭一直秉承的宗旨是,只要活著,別的什麼都不重要。
但是可笑的是,他現在還逃亡著,人家要跟著他,他還當真帶上了。
水陽說得沒有錯,橫霞島嶼的珍珠本就不能動,那是最好的珍珠產出地,本就有特色,馳厭低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