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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水生也放鬆下來,這是個意外,證明姜穗已經好起來了。容貌好不好看並不重要,留不留疤也不重要,她健康快樂就好。
過年的時候,姜穗去姜雪家過年,看著遠處的煙花。她恍然驚覺,回來已經三年多了啊。
變化最大的,是大院兒最北面少了兩個姓馳的少年。
姜穗託著下巴想,再過個幾年,他們都是不得了的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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馳厭推開門,手臂還在滴血。
馳一銘嚇了一跳:“哥,你怎麼了?”
馳厭眸色暗沉,搖了搖頭。
“我們去醫院!”
馳厭皺著眉,自己扯了布條,脫了衣服包紮。外面明明在下雪,他卻痛出了一身冷汗。
馳厭簡單解釋道:“車行出了事,有人打電話讓文老闆帶人去修車,結果去了是尋仇。文老闆年輕時得罪了太多人,他傷得更重。”
馳一銘坐下來,緊緊皺著眉。馳厭說得雲淡風輕,但既然是明目張膽的尋仇,能回來肯定很不容易。
可見文雷反抗了,馳厭也動了手。
他猜得沒有錯,馳厭搶了根鋼棍,拉著文雷和戴有為跑出來的。
馳一銘說:“哥,你不該管他的,那種情況下,文雷只是對你有小恩,犯不著你為他拼命。”
馳厭唇色蒼白,他搖了搖頭:“沒事,我心裡有打算。”他眸光深遠,隱隱透著些許光彩。
年後第三天,馳厭拎著蘋果去看文雷,文雷嘆了口氣:“這件事,我最對不起你和有為。車行我不繼續開了,我攢了些錢,回老家去。我給你和有為一人留了一筆,你今後也好好保重。”
馳厭點頭。
“以後有什麼打算?”
文雷本以為馳厭會搖頭說沒有,然而少年沉默了一下開口:“您能不能幫我引薦一下,我想去段老闆那裡工作。”
文雷詫異地看著他。
段天海是R市有名的生意人,文雷其實和段天海也不太熟,他這樣的階級,段天海基本不會和他有什麼來往。
馳厭沒文憑,只會修車組裝車子,按理怎麼也去不了段天海手下工作。
然而馳厭救自己一命,文雷是個講義氣的人,這要求自然會做到。
文雷沉思一會兒,說:“你等一段時間,開春我給你想辦法。”
馳厭站起來,深深鞠了一躬。
文雷受了這一禮,心中嘆了口氣。這小子……看著沉默,心思也不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