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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玲怔住,不可置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她眸中怨毒:“把他捉住,不許他走。”
她帶了兩個保鏢,那兩人立馬聽命過來。戴有為連忙說:“有話好好說啊,段小姐,別動手!”
段玲說:“打斷馳厭的腿!”
馳厭嗤笑了一下。
戴有為沒攔住,被兩個保鏢揍了一拳。船裡面出來看熱鬧的越來越多,馳厭動了動手腕,蓄力,抬腿,把那兩個保鏢都打趴下了。
戴有為揉著自己胸口,看得目瞪口呆。
段玲顫抖著嗓音:“沒用的廢物!”
馳厭冷冷看她一眼,卻沒有動手打她。倒不是不打女人,而是走之前少惹麻煩為好。
他重新登上船,段玲向前走幾步:“馳厭!你不就是想要一條出路嗎?你留在我身邊,我讓你進段氏。”
馳厭覺得好笑極了,然而他沒笑,船還有兩分鐘開了,他毫不猶豫邁步上船。
段玲終於急了:“你敢走!總有一天你會後悔了,離開我段家,你就是個沒錢的廢物。”
馳厭轉頭:“段小姐,你就祈禱有一天,我這個廢物不會回來。”
船開了,段玲恨恨看著他。
戴有為嚥了咽口水:“馳厭,你真這樣走了啊?”
馳厭說:“不然呢?”
“我以為你老往那邊看,是在等什麼人。”
馳厭沒有回答他。
戴有為咳了咳:“真的,那邊什麼情況,我們也說不準,其實你留下來也可以,畢竟你還有個弟弟。我就無所謂了,孤家寡人嘛,無牽無掛,就算是為了娶媳婦,搏一搏也值得。馳厭,你這樣又何必呢?”
船行駛在水上的噪音刺耳。
馳厭許久以後才開口:“我想做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再回來。”
他們倆坐在甲板上,馳厭摸摸單薄的包裹,r城在漸漸遠去。段玲都來了,然而他知道姜穗不會來,她甚至不曾在意。
他走了,她應該很快就把他忘了。
這所小城見證過馳厭許多狼狽。
他只是想再次踏上這片土地的時候,不會再有人對他呼來喝去,也不用揹負對馳一銘的責任,更不用對人卑躬屈膝。
那樣他就可以,像個普通少年那樣挺直脊背。
他年少時在故鄉有個白月光。
後來幾百個日日夜夜裡,偶爾也會想起她,想起有一年她笑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