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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見他不想理會魔域與修真界的鬥爭。
因此眼下代表修真界出來說話的人是太玄宗宗主。
縮小到尋常船隻大小的空中樓船裡,景簪白旁若無人的推門進來,看見花廳裡頭一身血煞之氣比魔主還濃郁恐怖的黑袍男人。
鹿桑荼盤腿坐在花廳正中央,前面是一葉簡單的寬桌。桌上擺放筆墨紙硯和香爐,香爐裡燒著千金難買的冰地香檀,而鹿桑荼左手撥弄血色菩提子,右手抄寫佛偈。
平心靜氣,佛音繚繞,與外面一觸即發的危險截然相反。
景簪白坐下來,撫平衣袖說道:“魔域那新魔主來了,你不出去?”聲音比一般女子低沉了些。
鹿桑荼回他:“我不會再管。”
景簪白淡笑,貌若牡丹,國色天香。他說:“前幾天,魔主在太玄宗宴席抓走一個青衣散修。那青衣散修帶著可改變面貌的上品靈器,我靠得近些,聽到洞庭龍君喊他‘苗殊’。”
‘苗殊’兩個字一出口,鹿桑荼默寫佛偈的動作一頓,抬眸看過來但不說話。
景簪白:“你四百年前的小情人也叫這名字。”
鹿桑荼繼續默寫佛偈,過了許久都無動於衷。景簪白扯唇玩味一笑,離開樓船,在外頭見到翹首以盼頗為急切的萬法道門的小朋友。
他接過侍女遞過來的披風套在身上,笑睨著跑過來的武要離。
武要離絮絮叨叨:“你小心東荒境主,他為人兇殘不好講道理。你要不就少和他往來?我不是干涉你交友但是小心點總沒事的,對吧?”
景簪白有時挺好奇武要離到底是怎麼把他這樣一朵食人花當成弱不禁風的小白花來看待,搖搖頭、壓低了聲的說:“你那位道友好似也在對面的魔修陣營裡。”
武要離聞言正色道:“我便是要來同你說這事,我去前面,尋時機救苗道友。”
景簪白唇角的笑掉下一個弧度,若有似無的應了聲,態度頗為冷淡。
武要離習慣女神高高在上的態度,沒覺得哪裡不對,叮囑幾句便回身奔向最前打算營救好友苗從殊。
那廂,太玄宗宗主和各大門派的大能聯手對峙瀛方斛的魔將,雙方打得不可開交,但也分不出勝負。瀛方斛出了車鑾,在魔犼頭頂觀望戰況。
苗從殊在他身後的車鑾裡,此時便有人悄悄溜了進去。
聽到響動,苗從殊回頭一看,正是執劍前來的徐負雪。
徐負雪見他面色紅潤舒舒服服躺在榻上,左手靈果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