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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
和小丫頭要過火鐮火石點著了蠟燭。
“你要做什麼?”
雷冉冉有些懵。
“放心,我不玩愛好,是給她消毒。”
楊凡拿過那壺酒,全倒在雷芳菲傷口上。
強烈的痛感讓雷芳菲渾身一抽,傷口更痛。
緊跟著,楊凡用蠟燭火焰往傷口上貼,騰地一下,傷口處烈焰熊熊。
雷芳菲終於挺不住,暈了過去。
雷冉冉急忙往下搶蠟燭,“你幹嘛!”
已經遲了,傷口著了,傷口附近的面板也著了,酒流過的地方都著了。
楊凡也不慌,也不急,拿手摸過大腿,將無關處的火焰摸滅。
其實不燒也可以,只是考慮到古代的酒純度不夠,過過火更有保障,不會感染。
拿過雷冉冉手裡的金創藥,仔細小心地撒在傷口上,楊凡吩咐小丫頭。
“去打盆水來,給她擦擦腿,把血和黑都擦掉。”
又告訴雷冉冉,“現在還不能松布條,也不能離人,你最好在這守著。”
從流雲築出來,楊凡沒回藥房,先去看搶來的東西。
聚義廳前的操場上,三十匹騾子一隻不少,辛溫指揮著嘍囉著正在卸貨。
看到楊凡,拋下事情,過去找事。
“我當是誰,原來是倒插門的。”
周圍的嘍囉都笑了。
倒插門並不是個光彩事,一個大男人,反被女子娶了,那是窩囊的表現。
寧肯去要飯,都沒人願倒插門。
楊凡不以為意。
現代社會講平等,誰也不高、誰也不低。
老去爭個高低,日子就沒法過了。
“搶了不少嘛。”
“那還用說!”
辛溫指著那些騾子炫耀,“不用訓練就能搶回來。”
嘍囉們都聽出這是在陰陽楊凡訓練,笑得更厲害。
楊凡沒理會這茬,問:“大當家搶了幾匹?”
“那還用說,大當家搶的最多!”
說起雷芳菲,辛溫又喜歡又佩服。
一個女人,衝的比男人都靠前,商隊裡最扎手的三個人,就是雷芳菲一個人砍倒的。
“所以她受的傷也最重!”辛溫補充說,還翹起了大拇指。
“這麼說,你什麼也沒搶到?”
辛溫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