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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怎麼樣？顧朝惜想了想，“就相當於一塊真的供奉了祖宗的靈牌？到時候送到你們供奉皇家香火的地方就行了。也許，某個晚輩去叩拜的時候，它會顯顯靈？”
不知道為什麼，晉王聽著她後面這句話說得有些嘲弄。
他可不信。
哪裡還有這種事？
但他還是鬆開了手。
顧朝惜手指按在太上皇額心，然後緩緩地抬起來，朝木牌上移動，那樣子好像在拉著一縷什麼東西似的。
到了木牌上，她用手指在木牌上寫字。
“太上皇叫什麼？”
“蕭長熹。”
顧朝惜問他是哪兩個字，晉王想了想，抓住了她的手，握著她的手指，在木牌上寫下了幾個字。
蕭長熹靈位。
那是用她的指尖血寫的。
不知道為什麼，在最後一筆寫成時，晉王彷彿看到那幾個字閃了一閃，像是覆上了一層銀光似的。
“好了。”
顧朝惜的聲音讓他回過神來。
“你們皇家香火供奉的地方——”
“送到祖廟吧。”
晉王鬆開她的手，把那塊靈牌拿了起來。
顧朝惜身子搖搖欲墜，寫了這麼五個字之後，她的臉色又變得很是蒼白。
“回頭給我尋些年份高的人參，燉點雞湯給我喝——”
顧朝惜說完，眼前一黑，身子就朝床上栽了下去。
這一栽，只怕得栽到太上皇身上。
晉王立即伸手一撈，摟住了她的腰，抱著她退開兩步。
這一刻他才突然發現，自己的膝蓋之前本來是跪得鑽心痛，站都站不起來的，現在竟然不痛了，還能站能走了？
顧朝惜到底做了什麼？
“王爺，皇上駕到！”外面傳來青鋒的聲音。
但皇帝沒理青鋒，在他出聲的時候已經快步進門，一看就看到摟著個姑娘的晉王。
“你們在幹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