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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生氣了。”
溫歲沒吱聲。
“對不起。”
溫歲收拾四件套，在江晟手鑽進衣服後按住：“你為什麼和我道歉，你覺得你哪錯了。”
江晟閉嘴了。
溫歲瞭然了，江晟覺得他沒錯，鬧分手是因為她無理取鬧，所以他才會一直說你到底在鬧什麼。
關於她說的，他根本就沒懂。
溫歲從江晟懷裡出去，抱著公主去客廳。
江晟跟出來：“說好的，我們之間不能冷暴力。”
那是倆人第一次吵架，江晟對她冷暴力了一天，然後溫歲定的規矩。
打那後，江晟這毛病沒改，但是很好哄，溫歲就決定算了。
可現在卻被江晟反過來說給了她聽。
溫歲：“我大姨媽來了。”
江晟愣了下。
溫歲：“你回家吧，大年初一不能走親戚，你媽自己在家應該挺孤獨的。”
江晟手機螢幕一直在亮，明顯是唐千華不斷的在給他靜音的手機打電話。
江晟：“你和我一起。”
“算了吧，剛吵完架，再把你媽氣得出院了，大家誰的年都過不好。”
江晟最後沒說什麼，讓溫歲親親他。
溫歲看了他很久，抱著公主親親他。
江晟滿足了，抵著她的額頭小聲說話：“歲歲，以後別再鬧了，聽見了嗎？”
溫歲哦了一聲。
江晟掀眼皮看了眼她懷裡抱著的貓，皺眉：“我不喜歡貓，又髒又麻煩，送人吧。”
溫歲又哦了一聲。
江晟走了，走前不放心，回頭多看了眼溫歲。
溫歲抱著一點點的奶貓在昏黃溫馨的燈光下站著，對上他的目光，衝他溫柔的笑笑。
昏黃燈光折射進溫歲秋水剪影似的眼睛裡，很漂亮。
江晟緩慢的出了口氣。
也衝溫歲笑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