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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又掐著下巴餵了一顆,把繩子剪了,捏著衣服把她在後座躺好,洗了手洗了臉回了前排。
溫歲再醒來,對上的是雙棕色的眼睛,喵喵喵的叫喚。
溫歲手想抬起來,但是痠軟無力,被車裡的暖風吹到有些發慌。
移動腦袋朝前。
她在過冬天,前排的陸穿堂在過夏天,矜貴的手指端著一個紅酒杯,面前擺著果盤,不像是長途跋涉,像是在度假。
溫歲勉強爬起來,抱著貓看向窗外。
眼前有些恍惚。
路邊的標識和昨晚在雜物間聽見的對話顯示了她真的在去往南城的路上。
那個她拼命逃離的地獄。
“來一杯嗎?慶祝回家。”
陸穿堂尾音帶笑,眉眼溫柔,眼神全是幸災樂禍。
溫歲眼睛移向他。
額頭通紅的印子健在,臉色蒼白,唇乾燥到起了皮,很脆弱,卻給人一種詭異的病弱美感,只是看著,陸穿堂就起了反應。
有點反胃,卻還行。
陸穿堂說:“昨晚去你家拿貓碰見江晟了。”
溫歲沒說話,靜靜的看著他。
“江晟說他和許菁在一起了,讓司機轉告請你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他面前,溫歲,從前他對你情意綿綿,摟在懷裡都怕化了,現在卻對你深惡痛覺,厭惡到極點,這種感覺如何,爽嗎?”
溫歲:“之前不是不認嗎?為什麼現在認了?”
溫歲嗓子很啞,穿著一身黑,長髮凌亂的散下,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陸穿堂。
陸穿堂想了想,大約是感覺江晟那蠢貨還想掙扎,然後他也是真的被他的磨蹭搞的很煩。
不如直接認了,讓溫歲知道不管她怎麼掙扎,只要他插手了,她的結局就只能是不得善終。
“其實不算是我做的。”陸穿堂扯扯衣領認真說:“是你不是個人卻穿了一身人皮,配不上他,他看清了,不要你了,去尋找真正的公主了。”
陸穿堂側臉對溫歲笑笑:“你不是公主殿下,充其量不過是條披了人皮的黑心小狗,我是在幫他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溫歲說:“我早晚會殺了你。”
喃喃的,聲音軟中帶了點沙啞。
陸穿堂噗嗤一聲笑了,側身撩開了小腹的襯衫,漏出猙獰的刀疤:“像這樣,再捅我一刀?”
陸穿堂尾音含笑:“六年前你捅我,是因為我禁錮了你的自由,六年後的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