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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睜眼的時候和柳裙對視上了。
柳裙朝她面前丟下一罐子藥。
溫歲看了眼。
長期避孕藥。
臉瞬間像是被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
溫歲握緊沒說話。
柳裙:“陸家不養私生子,少爺以後會結婚生子,就算你懷了,最後的結局也是打掉,老夫人會讓你打掉,少爺更會讓你打掉,家主和家主夫人因為你出車禍死了,孩子沒有留下來的可能,你心裡有數嗎?”
昨晚剛被陸穿堂斥責過她心裡沒數。
這會又來一句。
溫歲點頭:“心裡有數。”
柳裙點頭:“有數就好。”
柳裙走了。
溫歲握著藥瓶子發呆。
其實她吃不吃無所謂。
陸穿堂有做措施。
從前的兩年,後來的現在,隨處可見那些東西。
只是沒想到,原來老夫人什麼都知道。
既然知道,為什麼不攔著?
溫歲看著日落西山,依舊沒有思考出答案,最後手動把自己的笑提了上去。
溫歲在花房長待了,沒事就摘一捧野花在半夜去陸穿堂那。
陸穿堂一直沒好脾氣,花沒留過,溫歲也沒留過,卻和從前一模一樣的重欲,不依不饒。
偶爾溫歲迷迷糊糊的蹦出一句‘小川’。
陸穿堂想吐依舊。
溫歲會斂了眉眼,逆來順受。
被折騰的狠了,小聲嘀咕一句疼,陸穿堂罵了一句:“疼死你活該。”
但開始溫柔了點。
罕見得不得了,是從前跟他兩年間從來沒有過的。
堪稱稀奇。
溫歲眼睛慢吞吞的亮了。
感覺未來可期。
含蓄的問陸穿堂可不可以給小王子鬆開鐵鏈,讓它在後院跑跑。
小王子被栓了八年了。
溫歲問起的時候眼底全是小心翼翼。
陸穿堂汗淋淋的從她身上起來點了根菸。
溫歲跟著爬起來,“行嗎?”
陸穿堂懶洋洋的:“什麼小王子?”
小王子出生那天,溫歲和陸穿堂一起去看的,斷奶後溫歲和陸穿堂一起去接的,名字是倆人一起取的。
溫歲緊盯著他吐話:“我們的小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