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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名字出現在陸穿堂耳朵裡時,陸穿堂愣了很長時間,瞳孔微動,看向對面低頭細細氣氣吃飯的溫歲。
喉嚨滾動,對著電話瞎說八道:“幹什麼吃的,連在哪所學校教書都查不到。”
說著不等對面再說,把電話掛了。
溫歲在對面差點笑出聲,掐了下大腿,眼睛溼漉漉的看著陸穿堂:“查到了嗎?”
陸穿堂發現他現在的心情比南城天氣預報變化的還要快。
前一秒委屈的快要炸了。
這會春風得意,恨不得抱著那個死肥貓親兩口。
陸穿堂一本正經的說:“要時間才能查到。”
溫歲點頭。
陸穿堂說:“其實什麼學校不重要,重要的是導師。”
“是嗎?”
“對。”
陸穿堂捏著筷子在溫歲對面開始碎碎念。
把導師的重要性比肩成了再生父母。
察覺到說的有點離譜了,話鋒一轉,說起溫歲的導師。
年紀一把了,為了學生的前途各種操心。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沒完到溫歲差點憋笑憋出內傷。
實在聽不下去了。
溫歲敲敲筷子:“吃飯。”
陸穿堂吃兩口,眉飛色舞的接著說。
溫歲:“吃飯。”
陸穿堂吃了兩口,接著小聲碎碎念。
溫歲:“不管我師姐是在哪所學校任教,我絕對絕對絕對會跟著去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發誓。”
陸穿堂大氣長出。
半響後伸出小拇指,小心翼翼:“拉鉤。”
溫歲失笑,伸手和他拉鉤,軟軟的說:“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陸穿堂跟著軟軟的說:“一百年不許變。”
陸穿堂笑了。
過了會笑不出來了:“如果她在的學校很遠很遠,連個通訊網路都沒有,咱倆一年才能見一面,你也去嗎?”
溫歲:“……去。”
陸穿堂不高興了。
悶悶不樂。
溫歲:“洗了碗來看電影。”
陸穿堂又高興了。
沒洗。
把碗丟進了洗碗機。
抱著青蛙在沙發那頭坐著。
溫歲身邊趴著公主殿下。
倆人在沙發的兩端坐著,但是氣氛卻是親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