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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溫歲醒的時候外面天色已經大亮。
溫歲睡醒有些懵懂。
因為陸穿堂不在。
每天都是她早起,然後關鬧鐘,刷牙洗臉給陸穿堂熬粥做早飯。
這是第一次起床陸穿堂不在。
溫歲:“陸穿堂。”
的確沒人。
溫歲起身換了衣服自己走著去了劇組。
找到保姆車的時候陸穿堂還是不在。
溫歲下車嫻熟的開灶,從小冰箱裡拿菜給陸穿堂做飯。
等到遠處的攝影棚人散開時,喊住陳初:“結束了嗎?”
今天陸穿堂有個早戲。
拍完後續就剩場雨夜戲。
按照這個點,陸穿堂的戲份該比陳初結束的早才對。
陳初:“早就走了。”
話說完,錯眼看見從不遠處賓館方向朝這邊大步走的陸穿堂。
陳初後悔的想扇自己。
徐開鳳只要來片場,就一定千交代萬交代,不要和溫歲說話,他也是腦子抽了,竟然在和溫歲說話,還被陸穿堂看見了。
陳初掉頭就跑。
溫歲有些茫然,轉身看見大步正在走近的陸穿堂,漏出笑踮腳衝陸穿堂擺手。
陸穿堂下了戲就去賓館了。
但到地方卻沒找到人,只有疊放整齊的被子,還有灑滿了半個房間的陽光。
陸穿堂那會心裡的滋味沒法形容。
看見溫歲在保姆車前站著,手裡拎著湯勺,突然沒什麼脾氣了,但還是臉臭:“誰準你和他說話的!”
說著把她漏出鼻樑的口罩往上提了提。
溫歲看了他一會,哄:“我問他有沒有見到你,我醒來看不見你有點不習慣,小川,我想你了。”
陸穿堂微怔,接著用巴掌糊她的臉:“閉嘴。”
溫歲擼下他的手,隔著口罩在他掌心親了親:“真的想你了。”
陸穿堂左右看了眼,突然拉著溫歲上了車。
沒來得及關門,就扒拉下溫歲的口罩吻了過去。
陸穿堂現在的吻沒從前那麼吃人,被溫歲為了少受罪調教的很溫柔。
隱約還帶了點溫存親呢的味道。
一吻畢。
陸穿堂額頭抵著溫歲的額頭,聲音變小的指控:“那也不準和他說話。”
溫歲很乖的點頭:“好。”
“除了問我還問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