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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不失眠了。”
歲南亭看著溫歲,手掌握成拳:“我錯了,我以後改。”
“來不及了。”溫歲想了想,說實話:“對不起,我騙了你,我對你一直都沒有過男女感情,你現在說你不在乎,可早晚,你還是會在乎的,咱倆現在兩清其實很好。”
歲南亭怔怔的看著她。
溫歲:“咱倆就這樣好聚好散吧,謝謝你,對不起。”
溫歲說完起身想走。
手腕被握住。
歲南亭仰頭看她:“是我救了你啊。”
“我知道,為了讓我知道,你還專門買了在醫院裡那一套衣服,選了這個地方。”溫歲把手抽回來,“你知道我心軟,所以哪怕是這個時候也想攜恩圖報,可……我現在不欠你什麼了。”
溫歲回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救我一條命,我救了小橋一條命,你為了救我和你爸牽扯上,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現在你利用我從陸穿堂那撈到了一筆鉅款和無數的人脈,你只是抬抬手,就可以做到從前你說的那句話,強權壓人,你爸也好,唐聞舟也好,陸家也罷,京都沒人能再和你鬥,也再沒人能強迫你做你不喜歡做的事,你得到的比從前沒救我前要多的多,是徹徹底底的自由。”
溫歲說:“歲南亭,我欠你的都還給你了,現在真的不欠你了。”
溫歲說完看向他手邊帶來的一幅畫。
小橋從前畫的。
一家三口的畫。
溫歲的失望突然不是那麼大了。
最起碼。
他沒把小橋帶來。
溫歲沒什麼想說的了,轉身要出去。
歲南亭:“所以,你以後會和陸穿堂在一起嗎?”
溫歲頓足:“不會。”
說完走了。
到外面一眼看見在角落裡倚著車門,手裡夾著根菸的陸穿堂。
溫歲走近開車門:“送我回酒店。”
陸穿堂探身子看了眼咖啡店。
但因為位置隱蔽,什麼都沒看見。
路上從後視鏡一直看溫歲。
溫歲:“有話就說。”
“你……和歲南亭沒和好?”
溫歲:“我倆再見了。”
溫歲對前排從後視鏡偷窺的陸穿堂笑笑,笑得漏出白白的牙齒:“我自由了。”
溫歲開窗戶,手臂倚上車窗,張嘴就喊:“我自由了!”
聲音雀躍又奔騰,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