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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還沒有不死不休的打算。
不明白為何他從未展露過善意,甚至一度挾恩圖報,王戊卻依舊沒有半點怨言。
“殺了你?”
伸手搭著寧缺兒的肩膀,卻發現這小子渾身軟得跟灘泥似的,根本沒有一點力氣。
無奈之下,王戊也只好彎下腰,將他背在了背上。
同時側過了臉來,對著這位於她肩頭耷拉著腦袋的病號問道。
“缺兒,你怎麼說,要殺了他嗎?”
看著從未如此接近過的少女面容,寧缺兒先是出神了片刻,接著才苦笑了一聲,嘆了口氣。
“算了吧,殺不殺他結果都一樣,何況李家,當年確實有恩於我們。”
“是嗎。”王戊點了點頭,似乎是認同了寧缺兒的話,於是便將其揹著,走到了李憐詞的身邊,神情平淡地駐足說道。
“如此,我們放你一馬,但我與你們李家之間的情分,到此也就算是徹底了結了。這般,你同意嗎?”
毫無疑問的是,因為寧缺兒被打成了重傷,加上李憐詞之前,的確想要殺了自己。
所以從今往後,王戊雖然不至於怨毒地恨上李家,但也不可能再幫他們做什麼事了。
而李家,因為皇室分支的身份,自然也不可能再和她有任何來往,否則恐怕自身難保。
所以於此了斷所有的牽扯,該是一個對雙方都好的決定。
“只是這樣?”
背靠著冰冷的地面,李憐詞艱難地張合了一下嘴唇。
天空中灰濛濛的,但是日頭應當就要升起來了。
畢竟雲層已經開始散去。
不明不暗的光線照在王戊的側臉上,使得她的眉目,於某個被風吹動髮絲的瞬間,顯得更叫人印象深刻了一些。
“就這樣。”沒再多做停留,王戊揹著寧缺兒轉身走向了山徑。
草木搖晃著,就像是這片山坡,依舊在輕聲私語,人們的打殺並不會影響它的寧靜一般。
它只是見證著,見證著樹木枯榮,見證著生來死去。
如同朝堂鄉野,廟宇江湖,見證著舊人離,新人聚。
片刻之後,李憐詞那說不清是有氣無力,還是有苦難言的聲音,再一次從王戊的背後傳來。
帶著一種,像是深深壓抑著的複雜與糾結。
“王姑娘,買賣不是你們這麼做的。你可曾想過,如果我之後向皇上透露了你們的行蹤,你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