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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突然的,博慕遲有種時光倒流,他們都回到了小時候的錯覺。
好像是傅雲珩喊她的這個稱呼一出來,兩人之間因成長而產生的距離就消失殆盡了。
博慕遲不知道該怎麼去正確形容。
但在當下這一刻,她恍惚覺得,傅雲珩還是她小時候喜歡黏著的那個雲寶哥哥。
而不是前段時間再見有些陌生的他。
他們之間或許有“久別重逢”的陌生感存在,感情卻沒有。
他還記得他小時候答應過她的,每年新年都要給她壓歲包,要和她說新年快樂。
傅雲珩看她遲遲不接,反問:“不要?”
“要。”博慕遲迅速接了過來,眉眼彎彎,眼眸晶亮道:“謝謝——”
她故意停頓,抬睫看向他,“雲寶。”
這是兩人這次再見,她頭一次這樣喊他。
傅雲珩莞爾一笑。
博慕遲摸了摸他給的紅包,忽然道:“我沒給你準備壓歲包。”
“你還沒畢業。”傅雲珩瞥她,“不用準備。”
博慕遲目前還是個大學生,只是她因訓練的緣故,少有回學校上課。
三年前備戰冬奧會前,博慕遲就考上了一所非常不錯的大學。
雖沒到top前幾的地步,但也是一所知名學府。更重要的是,她沒靠運動特長加分,是實打實的考了六百多分。
只是考完後,她便埋頭扎進訓練隊備戰。
第一年就請了長假沒去上課,後來偶爾會去,但學分一直沒修滿。
原本,博慕遲是打算花兩年時間將學分修滿,明年順利畢業的。但明年又有冬奧會,她擠不出太多時間學習,不得已推遲到後年。
她給自己定了目標,最遲後年或大後年一定要拿到畢業證順利畢業。
博慕遲一哽,深深認為他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無語覷他,收斂起的大小姐脾氣出來了,懟他道:“你也沒有啊。”
她四年制大學,傅雲珩八年的本碩博,也還沒畢業的。只是傅雲珩專業特殊原因,第七年就得實習。
博慕遲算了算,今年其實是傅雲珩實習的第一年。
傅雲珩:“……”
他無奈,“我實習了。”
“我——”博慕遲還想和他爭辯一下,懶人遲應已經拉開了後座車門。
一上車,他先看到了博慕遲沒收起的紅包,眼睛一亮,“姐,你手裡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