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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雲珩眼眸裡閃過一絲笑,“她不是那個意思。”
他聲線清冽低沉,語氣平靜,聽上去特別有說服力,“她只是比較皮。”
這話說出來時,博慕遲耳朵癢了下。
她盯著傅雲珩半晌,在他沒注意的地方磨了磨牙。這人,怎麼能無形撩她呢。
司機笑了笑,“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這點我們都能理解。”
傅雲珩頷首,和司機聊了起來,“你們辛苦。”
莫名的,車內有了兩人暢聊的聲音。
博慕遲發現,傅雲珩這人冷是冷,可他對什麼職業什麼型別的人態度都差不多,他不會看不起旁人,說話也一直溫煦有理。
細聽,你還會發現他什麼都懂,什麼都能聊。
在聽到他跟司機聊超市米菜物價時,博慕遲懵逼須臾,朝他投去了探究目光。
傅雲珩掃她一眼,面不改色應著。
下車後,博慕遲在心裡感慨完,好奇不已,“你為什麼還知道米菜物價?”
傅雲珩:“……”
博慕遲想著她前段時間去他家看到的冰箱,咕噥著,“你不是喝露水的嘛?”
“……”
傅雲珩忍無可忍,抬手敲了下她額頭,“誰喝露水?”
他手指輕輕碰了下,博慕遲額頭就燙了起來。
她眼睫輕顫,掩飾性地挪開眼,“你呀,小傅醫生。”
她和他開玩笑。
傅雲珩好氣又好笑解釋,“那段時間忙。”
他忙的時候不會刻意去囤什麼東西,怕壞掉。傅雲珩不是個喜歡浪費的人。
博慕遲“哦”了聲,神情生動,“原來如此。”
傅雲珩睇她一眼,“陳星落在家嗎?”
“在。”博慕遲說:“她昨晚喝多了酒不舒服。”
說到這,博慕遲扭頭看他,狐疑道:“我記得你酒量不是不好嗎,你昨晚怎麼——”
傅雲珩點了下頭,坦然承認,“是一般。”
他看博慕遲,淡聲說:“昨晚如果是你或者姜既白他們進去接的她,你們也不會看著她一個人喝。”
博慕遲微怔,深表認同。
他們都是一群長大的朋友,感情跟其他人終歸是不一樣。
不說幾家的父母親如兄弟姐妹,就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深厚感情而言,他們怎麼可能允許旁人欺負自己的朋友。他們可以自己互懟欺負,但絕不能容許旁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