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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急症病人,現在還在手術室沒回去。”
博慕遲明白了。
她媽找不到傅言致,退而求其次找了傅雲珩。
思及此,她想也沒想說:“雲寶你有點像備胎。”
傅雲珩:“……”
他噎住,被她氣笑了,“嗯,誰造成的?”
他心情還算愉快地和她交流。
博慕遲仰頭望天花板,並不承認是自己,“又不是我讓我媽去的。”
傅雲珩莞爾,“去吃藥,吃了早點休息,晚上有條件的話多蓋一床被子,悶一身汗出來感冒會有所好轉。”
“我知道。”博慕遲頓了下,低垂著眼睫盯著桌上的手機,磨磨蹭蹭說:“那……晚安?”
傅雲珩:“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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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博慕遲才看到遲綠給她留的訊息,說她傅叔叔沒空,她讓雲寶給她電話。
博慕遲揚了揚眉,捧著手機回她:「他剛剛打了。」
遲綠:「怎麼說?」
博慕遲:「讓我吃一顆布洛芬然後早點睡覺,出出汗就好了。」
遲綠:「那你快去,明天再看看情況。」
博慕遲:「知道啦,媽媽晚安。」
遲綠:「晚安。」
吃過藥,博慕遲爬床上休息。
她眼皮有點兒發燙,也很重,全身也有種說不上來的痠痛感。
博慕遲閉著眼,迷迷糊糊想,好像每次感冒都這樣,她早該習慣的,但就是習慣不了。
不知是睡前吃了藥,還是跟傅雲珩打了電話,又或者是疲憊的原因,博慕遲這一晚竟然睡得還不錯。
清晨醒來時,她的感冒好了那麼一點點。
“感冒怎麼樣了。”博慕遲去食堂吃早餐,剛坐下和她關係很好的師姐謝晚秋便過來了。
博慕遲喝了大半杯熱水,嗓子沙啞道:“好了一點點。”
她吸了吸鼻子,鼻音很重。
謝晚秋擔憂看她,“沒發燒吧?”
“沒。”博慕遲耷拉著眼皮,食慾不振,“就是頭還有點暈。”
謝晚秋理解,隨口問:“那待會還去訓練嗎?”
“去。”在訓練這件事上,博慕遲不會有任何猶豫。
不說她現在只是一點感冒,就算是其他病痛,她也不會在比賽前幾天放鬆休息。
對他們運動員而言,一天不滑雪都會有生疏感。
謝晚秋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