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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目驚心之處恰恰就是它的締造者竟是他的好友。
這一次的沉默長達一刻鐘,我撥弄著一把古琴。我本以為它該是輕軟綿長的音色,卻不想竟是這樣的渾厚深沉。
“怎麼?有興趣學琴?”
“不不不,年紀都一大把了,指節也已經生硬了。”
我連連擺手,心中苦笑。那些老大年紀還不會游泳的女人也一度與子女同報一個母子班呢,或許中年過後我也有片刻的閒暇,帶著子女去學學彈琴或者其他。但絕不是現在,我常常忙的焦頭爛額的時候。
窗臺上停了一隻麻雀,眼睛一眨一眨的,我懷疑它看得到屋內的動靜,便一動不動的望住它。
“如果沒記錯的話,下個月就是你父親的忌日了吧?”
我的腦中空白了一瞬,我轉過身看著明思。事隔多年,我的事情他從未忘記,這份情誼怕是那一年裡我唯一不會避忌且時常惦念的事情了。
“多謝你還記得。”
“不用這麼感動吧?”他半彎著腰歪著頭看我,我不好意思地撇過臉去。
他笑著將二胡掛回琴架,“一起回家看看吧。”
還有母親,許久未見了,我點點頭。再轉向窗外時,發現那隻麻雀早已飛走了。
第二天一早我起得有些晚,原因歸結於一個夢。夢中的我彷彿又回到了許多年以前,我家生意沒有破敗時的情景。我坐在父親的腿上,大口吃著他為我剝好的瓜子仁。那還記得夢中的自己很開心,要數夠十個瓜子仁一口吃下。當我巴巴地數完十個以後,發現父親已不知去向。我在夢中一直在奔跑,一直尋找,縮小的身段越發顯得弱不禁風……一覺醒來後才發現枕巾已溼了大半。
小敏端著茶杯倚在我桌前。
“昨晚睡的不好麼?”
我怔怔地點頭。
她朝我眨眨眼:“聽說了沒有,董姐要升職了!”
我瞬間提起了精神:“升去總部麼?”
說話時我發覺到自己的聲音摻著一絲興奮亦有一絲惆悵。我替她高興,也不捨她離開。我才剛剛結識了這位好大姐。
小敏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情緒,笑著推我:&ld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