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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門見山道:“陳總,那個單品上架的事……”
他放下手中的筆,雙手環胸靠在椅背上,微眯著眼睛看著我。這種眼神我見過幾次,可每次看到都會覺得不安,所以話說到一半便生硬硬的咽回去了。
我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只是望著他頭頂上放的那幅水墨畫。
半響,才聽他說:“蕊蕊,你到底在氣些什麼?”
雖然想到我們會談到這些,但是沒想到他竟然一點不迂迴,第一句就問這個。
見我不說話,他繼續說:“嗯?為什麼?”
那個什麼“絲絲”的臉就是在此刻很應景的出現我的腦海中的。
氣些什麼?氣她叫他“嘉文”,氣他跟人家說我只是工作上的熟人,氣他只對她介紹了我,卻沒有對我解釋她是他的誰?即便是後來那句草草的解釋也讓我覺得有狡辯的嫌疑。我很生氣,而且氣了好久,他到底知不知道?
我不由得咬著下唇,害怕自己一不小心把這些都說出來。我怕他知道我這樣在乎,更怕他因此而不在乎。
趁著我沉默的空當,陳嘉文已經站起身來,繞過辦公桌走到我的身後。他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透過衣領剛好觸得到我鎖骨處的面板,那種微涼而光滑的觸感讓我不禁一顫。
我站起身來掙脫他的手走到窗前。這裡真的很高,重重疊疊的樓宇從這望過去就彷彿擺放不規的一個個火柴盒。我感到陳嘉文走到了我身後,他的聲音輕輕的卻又附著某種奇特的魔力,讓我不禁眩暈。
“我不是說過了麼,絲絲她只是我爸朋友的女兒。”
原來他什麼都知道,知道我介意的無非就是那個“絲絲”,還有類似“絲絲”的角色,他的耀眼他的光華讓我深深的不安了。
他繼續說:“因為從小一起長大,所以也熟絡,也就沒有那麼拘泥,可能是這個讓你誤會了吧。”
“不只是這個。”
他從後面輕輕的環住我:“嗯?那還有什麼?”
“你不是說我只是你工作上的熟人麼?”
他將臉埋在我的頸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