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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變得刻薄尖酸,像是被點爆了負面包袱。”林枚回答。
“變異的案例呢?”沈津看了一圈後,問道。
“是幾個女人,她們被汙染的時候懷有身孕,她們的孩子是變異案例。”
“全是孩子嗎?”
“有一個例外。”
“什麼樣的?”
林枚指著猛虎樓說:“謝大人親自處理的變異案,那人闖到樓頂,被謝大人親手斬殺。”
“所以唯一的特例被幹掉了。”沈津問。
“聽說那人只有十六歲,是男孩,一身紅衣,踩著雷電,隻手撕碎猛虎樓的規則壓制。”林枚回答。
“其他人都關在哪裡?”
“密封在科學院的冰窟,由專人看守。”
“那變異種的母親呢?”
“在婦幼中心的重症監護室。”
“去看看。”沈津凝眉說道。
林枚連忙勸說:“進出那裡需要謝大人的首肯,我們進不去。”
“他們的家人在哪?”沈津問。
“這個時候,有家人的很少,不過有一位是有家人的,你還認識。”林枚回答。
“誰?”
“白汾。”
“那個白衣隊長?”沈津問。
“是的,他妻子也是唯一一個難產去世的案例。”林枚說道。
“白汾在哪?”沈津問道。
“應該在外圍的警備點。”林枚回答。
“去看看。”
“這件事還是不要問白汾的好。”
“為什麼?”
“他曾經因為這件事和我們有過沖突,所以我們再去會被視為挑事的。”
“什麼衝突?”沈津好奇地問道。
白汾這人沈津見過,雖談不上奇才,但不是那種主動找事的人。
“或許是因為喪子喪妻的緣故,他不接受這個事實,一定要我們給出準確的死亡報告。”林枚回答。
“這個貌似也在情理之中。”
“可我們已經給了汙染的結論,他還是不認,說我們做事太籠統,還說…我們都是蛀蟲。”林枚委屈地垂首。
“各有難處吧。”沈津感嘆。
“我們體諒他,給他補了500工分,但他卻又不識抬舉地說我們是在侮辱他。”林枚趕忙說道。
沈津沉默,這些行為看似沒什麼問題,但白汾若是敏感的人,肯定會被這送錢的行為刺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