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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必要蹚這趟渾水了。”莫瑤說。
“莫公子說得有道理。”向清惟微微點頭。
“今天的女客人都是美人當中的美人，我得把握機會趕緊欣賞欣賞。”她把頭探出去。
沒人搭話，她回過頭，看他興致缺缺的模樣：“難道你對今天的女客人到底有多美沒興趣？”
“我不用看，你看吧。”他突然低聲說了一句，“我已經看到了。”
“你在嘀咕什麼？”她嘟嚷了一句。
“沒什麼。”他連忙朝她揚起一個笑容。
富家小姐們在丫鬟的攙扶下緩緩地走進來。
一個個穿金戴銀的，生怕別人注意不到自己，就一個閃閃發亮。
又是一群有錢人，這下不怕發不了財了！莫瑤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們，屏住呼吸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來。
向清惟看她的表情如同飢餓的老虎捕食羔羊一樣的銳利，不由得出聲提醒：“莫公子，收斂一點。”
“好的，明白。”莫瑤聞言，迅速調整好表情。
富家小姐們走進來，莫瑤才看清她們的模樣。
雖是個個看似錦衣玉食堆出來一般，衣著奢華，只是那相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充其量只能算清秀佳人。
偏偏她們又喜歡濃妝豔抹，整得一個不倫不類。
本來莫瑤對她們的相貌沒什麼意見的，反正開啟門做生意，有錢就行。
可是她們的老父親送來的畫像個個溫婉柔美，氣質出眾，美若天仙。
沒有期望，就沒有失望，沒有失望，就沒有情緒，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都是照騙！”莫瑤忍不住咬牙切齒道。
“什麼照騙？”向清惟溫潤的眸子閃過一絲疑惑：“你為什麼這麼生氣？”
“我被她們騙了！”她面有慍色，“一個個畫裡都像天仙一樣漂亮，一奔現就見光死。向公子，難道你不生氣？”
他優雅的俊容上漾起淡淡笑意：“我不生氣，我對她們從來沒有過期望。”
莫瑤一時無言，只能誇了一句：“還是向公子有先見之明。”
與此同時，正在招呼四位富家小姐的陸陽哲和莫田，一轉身沒找到莫瑤。
“兩位公子呢？”陸陽哲喃喃道。
鄭皓山也四處打量：“莫公子和向公子呢，剛才還在，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
一下子來了四個女客人，鄭皓山便走上前幫忙招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