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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毀掉它。”
當著眾人的面,梁時硯還是有所顧忌,沒有強制把應煙帶走。
應煙心裡明白,一旦這裡的人全部離開,梁時硯一定會把她抓回去。
她不得不抬起腦袋,朝梁時硯回望過去。
很快,陸臣朝著許助理吩咐半句,許助理帶著一些人離開,上了二樓包廂,把場清了。
陸臣上前兩步,身形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擋在應煙面前。
隔絕開噬人的視線。
應煙唇瓣緊緊合攏,她不敢抬眼,也不敢和兩個男人中的任何一個男人對視。
陸臣輕描淡寫道:“時硯,你有沒有想過你鬧這麼大的後果,之後怎麼跟任憐交代?”
梁時硯是典型的板頭,冷硬感尤其突出,尤其是他今天身著皮衣,更是冷冽的不行,壓抑著暴戾風暴的黑白瞳仁審視地掃過陸臣。
忽而,他冷不丁道:“陸臣,你是不是對應煙有了慾望?”
男人最懂男人,一個眼神,就清楚對方在想什麼。
畢竟他們本為同類。
陸臣雙手插兜,臉上神色始終淡淡的,他偏首看過應煙一眼,落到人肩頭半遮半掩的血色牙印時,目光微微一頓。
“我這是防止你做錯了事。”
梁時硯嗤笑一聲,沒開口,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罷了。
眼神無聲交鋒,氣氛愈發緊張。
梁時硯上前兩步,伸出手,目的明確。
“就是玩玩,不會鬧出人命,我這麼說,你能放心把人交給我了嗎?”說著話的時候,他口吻帶笑,漫不經心。
應煙卻愈發的緊張,指尖小心翼翼攥上陸臣的衣角。
——彷彿在等他做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