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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遠遠就看見兩個保鏢守在門口。
顧鶴之一掃而過，總覺得這兩人有點眼熟，但具體是眼熟在哪，卻是想不起來了。
他再抬起頭，看向屋內的場景。
正好對上從洗手間出來的女人。
女人眉心微蹙，當下不耐：“你又跟蹤我？”
顧鶴之：“我沒有。”
說完，他側頭看向一側看戲的陸臣，道：“我只是覺得應該過來看一眼才上來的，你說是吧，陸臣。”
陸臣神色平靜，“他本來說不上來了，只是到了樓下突然改變主意，但應該不是知道你在這，沉小姐。”
沉眉這番過來，是因為上次冰島之行對應煙頗有好感，又聽見人出事的訊息，特意來探望。
她聽見陸臣的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一張溫婉端莊的臉上出現幾分不耐，她皺了皺眉頭，又看了看床上的應煙，到底是忍下心頭那口氣，什麼都沒說。
像是想到什麼，沉眉走向陸臣，她低低咳嗽聲：“剛剛她心跳加快的時候，我就在旁邊，醫生說是受到了刺激，但其實我什麼也沒說，就提了最近京市發生的那些事。”
京市的風風雨雨，今年格外的多。
明明快要九月份了，開學季，可偏偏現在的京市上上下下都溢位緊張肅殺的氛圍。
沉眉最近住在顧鶴之對門，也看著他這幾天連軸加班，一刻都沒停歇。
她今天正好抽空過來看應煙。
就隨口把那些在新聞上看見的，和自己揣摩分享給應煙聽。
誰知道應煙像是聽進去了。
陸臣眸色沉沉，他臉上沒什麼表現，卻是淡淡看過身側的顧鶴之，“沒事，不過麻煩你下次還是不要對她說這些了。”
沉眉沒說話，她能看出來陸臣現在是不滿，只是礙於顧鶴之，沒發作。
一時間，空氣陷入寂靜。
緊繃蔓延。
顧鶴之上前兩步，擋在沉眉面前，他側過頭，面對沉眉時，還是軟了三分聲音：“我先帶你回去，今天你也和應小姐相處一天了，是時候給他們留下些相處的時間了。”
沉眉長長出口氣，還是點了點頭。
兩人一併出了病房門。
陸臣就靜靜站在那看著，等到視窗的身影消失，他上前兩步，給應煙墊了墊被角。
手指微微垂下來，他觸控女人白淨臉頰。
往下一寸。
粗糲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