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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時硯低低笑了聲:“別搞笑了,是任憐明天回來,你就說你給不給吧,不給,我就找陸姨要了啊。”
“給,怎麼不給。”陸臣漫不經心說:“今夜拿給你。”
梁時硯說:“行,昨天你和新伴偷溜的事,我幫你遮掩過去了,你別說漏了嘴啊。”
“嗯。”陸臣收了線,斜斜睨了一眼應煙。
縱然應煙清楚梁時硯是個渣男,也沒想到,人能渣成這個程度,一點難過都沒有。
甚至,還在興致盎然地給初戀準備禮物。
和昨天堂而宣之要找她麻煩的人——
截然相反。
說到底曾經也相愛過,人這麼薄涼,應煙心底微微發涼,不太好受。
等他們結束通話電話,已經是五六分鐘的事。
中間,梁時硯邀請陸臣一起去接機,到時候開個接風宴,陸臣沒答應,只說到時候看看情況。
收回目光,應煙看著自己指尖掐住的虎口,一道月牙印,發白。
她起身,打算從床上下去洗個澡。
纖細窈窕的腰線一覽無餘,春光徐徐綻放。
男人眯眼,手指敲在打火機上,兀然點了一根菸。
“我還以為你不會生氣呢。”
應煙聽得出來是反諷,眉心微蹙。
不過,她什麼都沒說,轉而道:“你會幫我回公司吧?”
倘若說床上的陸臣溫情似水,下床便是翻臉不認人。
“我什麼答應過幫你回去的?”
應煙臉色猛然一變,明滅光霧映襯男人低眉,深沉地可怕,“等過兩天吧,梁時硯氣消再說。”
“……”應煙用力地抿了一下唇,她明白陸臣的意思。
男人麼,氣頭上都是一陣子的事。
等過一陣子,梁時硯氣消了,大差不差的,再中間轉圜一下,就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