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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梁時硯這事也一樣,被人欺負到頭上,人最終只吐出來分手兩個字,什麼都不會說。
進而,她擔心應煙會在這種場上吃大虧,或者得罪人。
應煙搖搖頭,“不會的。”
伸出手,她拉住安然的衣袖,“下下個月就要放暑假了,我弟要過來。”
安然:“……”
沉默半刻,她還是帶著應煙去會所,叮囑她,要跟在自己身後。
在車上的時候,應煙給陸臣打了電話。
陸臣沒接。
應煙卻不想放棄,給人發了條簡訊,人可能還在忙,還是沒回她。
會所的夜晚很忙,不然也不會僱臨時工,安然在叮囑應煙後,因著要上場頂替舞娘的角色,不能看著應煙,便匆匆離開了,留應煙一個人在休息室。
領班推門進來,橫掃應煙兩眼,將幾份酒單給她,讓她去包廂送酒。
應煙記得安然的叮囑,送完酒就離開,誰喊都不管。
看著最後一份酒單,她略微鬆口氣,看著虛虛掩住的包廂門口,抬腳準備進去。
正當她的指尖落在門口時,房內驟然出聲了。
“陸哥,你最近躲什麼呢,這麼畏畏縮縮,開個房間還要用我的名義。”
“別瞎說。”男人漫不經心笑罵了一句,隨後冷淡道:“只是不想沾惹麻煩事,怎麼,給我開房間,你不滿意了?”
“那倒不是,就是有點奇怪嘛。”
嬉笑談樂的聲音混作一團。
可應煙此時什麼都不聽不見,耳膜上連綿一片的嗡嗡聲。
扣在端盤上的指尖發了白,她渾然不覺。
直到,房間下一句聲音響起:“奇怪,我點的酒怎麼還沒到?”
應煙不想給安然惹麻煩,低腰,近乎是埋著頭,把酒送進去的。
視線前燈光十色,她放下酒,剛想出門。
卻又被人喊住了步履。
“那個,你等一下。”男人衝她嚷嚷了一句,而後轉頭看向陸臣,“陸哥,你看這身段,像不像梁哥那個前女友的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