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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沒反應過來。
步履一個踉蹌。
張騫捂住屁股,下意識朝剛剛踹他一腳的梁時硯看過去,剛想說什麼抱怨的話,又被梁時硯殺人的怒火隱隱逼回去。
應煙對她離開後發生的事情並不關心。
臉色因為失血,蒼白到顯得有些死人白,素淡袖口也被染紅成猙獰的血色。
敲開門,安然被應煙此刻的樣子嚇了一大跳。
應煙沒說什麼,只是讓安然幫自己翻出醫藥箱。
安然手幾次顫抖,好在之後鎮定下來,手就穩了。
提起醫藥箱,走到應煙面前。
女人小聲吸著氣,攤開手掌,手心一道狹長深紅的刀痕,皮肉翻卷,足以見主人下手時的用力。
安然想問,可看著應煙的眉眼,又不敢問什麼。
昨天應煙還說,回老家看看,過兩天回來或,結果還沒過一天回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把自己搞成這幅狼狽樣。
小心翼翼上完藥,繃帶纏繞上縱橫的手掌。
血色透過繃帶,卻沒有再往外流。
看樣子是暫時止住血了。
長長睫羽低低垂下來,應煙視線餘角看向窗外沉沉夜色,頓了頓,問:“你怎麼還沒去上班?”
下一秒,她觸及安然還未換的睡衣,意識到什麼。
“梁時硯朝會所施壓了?”
安然聳聳肩,語氣輕飄飄:“沒事,會所不敢開除我,只是讓我休息兩天,倒是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應煙臉色蒼白地搖搖頭,這件事已經夠混亂了,她已經對安然滿懷愧疚。
所以,越是這種時候,她越不打算讓安然摻和進來。
今天鬧得這麼大……
估計過兩天,任憐就會清楚梁時硯的前女友就是她。
應煙一個頭兩個大,臨睡前,也是梁時硯和她糾纏的猙獰模樣。
他寸寸收緊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應煙臉色通紅,喘不過來氣,月色慢慢從烏雲中踱步出來,那一刻,應煙清楚看見了梁時硯眼底的那抹殺意。
他是真的想要殺了自己。
場景斑駁輪轉,她又站在那個走廊口,渾身冰涼,寸步都走不動。
只能眼睜睜看著梁時硯手持著槍,進了房間。
然後,“砰——”的槍鳴破開漆黑的夜空。
應煙倏然睜開眼睛,坐起來,眸色看向窗外。
靜謐的京市夜晚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