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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緊了，讓許助理也注意著點。”
龍五：“我這就去安排。”
再抬頭，陸臣已經閉上眼睛，一副拒絕和外界交流的樣子。
陸臣一夜沒睡，他很困，可身體卻不讓他休息，太陽穴在突突的直跳，心臟也在怦怦的跳，彷彿快要跳出胸膛，奔赴到它應該去的地方，它想去的地方。
半昏半沉裡，他隱約聽見有人說到了。
陸臣睜開眼，抬起眼睛往樓牌一看，拉開車門下車。
服務員迎上來，接他上樓，推開房門。
陸老爺子坐在主位，他臉色有些難看，但在看見陸臣那一刻，還是緩了緩神色，道：“真的是他？”
陸臣說：“如果線索沒問題的話。”
陸老爺子沒說話，蒼老起皺的手摩挲著茶杯，像是不死心一樣，他又抬起頭，“那還是有萬分之一的可能。”
陸臣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畢竟現在查出來的線索直指梁家，的確讓人難以接受。
“爺爺，我想問你和黃茹阿姨的關係。”
“……其實也沒什麼關係。”陸老爺子猶豫片刻，說：“當初她上大學的時候，喜歡過我一陣子，但是我和你奶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就沒把目光看過外面。”
陸老爺子和老太太是傳統的先婚後愛，很早就定下的婚約，他雖然在婚前並不喜歡陸老太太，但是也很清楚，自己把視線看向別的女人，就是一種出軌，所以他沒有對誰動過心。
哪怕有人追他，遞情書，也沒動搖過。
也是後來，他聽聞黃茹嫁給梁老爺子，也只是短短驚訝過一瞬，沒有什麼別的情緒。
陸臣：“您再想想，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陸老爺子：“……我不太能記得清了，我就記得出事之前一週，黃茹似乎給你奶奶打過一通電話，想約她見一面，但那時候你奶奶懷孕了，我沒同意。”
許久，他眉心擰緊，半晌說：“黃茹是不是本來想做些什麼？”
陸臣沒說話，只是把點開的手機推到陸老爺子面前。
螢幕上的文字散發著幽幽暗光。
黃茹當年的資訊並不好查，又是年代久遠，這樣花費的人力和物力就更多了，但好在早些年在陸家的照片儲存的還算完整，拿著照片對比，有很多老人都認出來了黃茹，也回憶出不少往事。
從當中勾勒出來的資訊，就有些不對。
彼時，那些梁家老人回憶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