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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的車來的很快。
幾乎是十幾分鍾就趕到了，護士抬頭看了看周圍的人，問：“家屬在嗎？是誰打的120？”
人群當中，陳三走出來，“我，我和你上去。”
護士點了點頭，老人狀態很差，他們幾乎是一等陳三上車，就立刻開走了。
他們走的這條道必須要經過萬川。
應煙在深更半夜聽見鳴笛聲，拉開窗簾，往下一看。
一臺救護車從面前呼嘯而過。
眉心微微一跳，應煙壓下心裡的不安，目送著救護車消失。
半晌，她撥通還在睡夢中的許助理的電話，讓他查一查到底她附近是誰出事了。
救護車向來是就近原則，開去的醫院是應煙附近的一家新三甲醫院，來的急，也就沒能壓下去。
許助理沒過一會就打通了電話。
住院的人是——陸老爺子。
應煙眉頭緊皺，半晌問：“陸臣在現場嗎？”
許助理說：“不清楚，是陳三送老爺子過去的，聽說報警的人也是他，您別急，我現在就給陸總打電話。”
自從許助理跟著應煙之後，他對陸臣的事就沒有那麼清楚了。
除非是陸臣有意讓他做中間人，告訴應煙，又或者是他需要他去做些什麼。
應煙說：“好，我現在先去醫院，看看情況。”
許助理：“要不然我讓宋柔過去接您吧。”
話還沒說完，只聽見電話嘟嘟的聲音，應煙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應煙稍作收拾一番，直接出了門。
醫院離萬川不遠。
她趕過去，不過也就十多分鐘的距離，走到急診室的門口，她看見了站在門口的陳三。
陳三眼看著她，快步上前，不贊同地說：“都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應煙抬眼掃過他，再環視整個醫院一圈。
沒有陸臣的影子。
她壓低聲音：“怎麼回事？”
“不清楚，應該是中毒。”陳三說：“人已經送進去急救了，聽說是在包廂裡倒下的。”
“聽說？”
陳三還沒開口，應煙繼續說：“陸臣在包廂裡，是他叫的救護車。”
陳三一時語塞。
應煙問：“陸臣呢？”
“在醫院安全通道。”
這個場合，指不定陸永濤和張華蓮會什麼時候趕來，他不想出現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