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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煙一手拉住張華蓮，無聲提醒。
張華蓮緩和了一下臉色，什麼都沒說，別過臉，看向屋內。
她不接話了，王芳再挑撥，也沒用，只能小聲和陸永濤叨叨著什麼。
只是她的聲音小，現在醫院也開始值班，人流穿梭攢動，聲音不絕於耳，應煙想聽見人和陸永濤說些什麼，還是真的聽不見。
抬了抬眼睛，她看過去。
只見陸永濤神色雖沉，卻比剛剛要好太多，應該是被王芳安撫住了。
王芳只是欲言又止看她們一眼，沒說話。
應煙是熬了二十四小時的，太陽穴突突直跳，她看了一眼屋內的老爺子，打算等人醒了再走。
張華蓮側目看過她不好的臉色，低聲說：“你先走吧，這裡有我。”
“阿姨——”應煙頓了頓，她是真的發現張華蓮不一樣了。
張華蓮說：“這是我應該做的，你也熬了一宿了，回去休息。”
她的話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應煙猶豫片刻，還是走了。
只是走之前，她抬頭看了看陸永濤，又看了看張華蓮，兩人橫眉冷對，但王芳時不時拉了一下陸永濤，應該不用太擔心。
出了醫院，陳三開著車過來，他搖下車窗。
“我送你回去。”他說。
應煙抬起眼看過他，又往他身後的位置看了看，整個車內就陳三一人。
陳三說：“老闆知道你不想看見他，所以沒來。”
應煙唇線抿作一條直線，話說到這個地步，她不上車也不好了。
而且，她沒有必要為一個男人，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拉開車門，上了車。
她說：“他人呢？”
陳三眸光閃爍，“不知道。”
“不知道？”應煙問。
陳三：“是真的不知道，我出醫院找他們，結果兩人電話都打不通，就收到一個訊息，他說讓我在醫院門口等你，把你安全送回家。”
應煙不信，她抬起眼睛，看向後視鏡裡滿臉有鬼的陳三，沒吭聲。
車行駛到萬川小區。
陳三把應煙送到電梯口。
電梯門關合的那一秒，應煙看見了陳三如釋重負的表情，好像是完成了什麼任務。
心底的猜想愈發肯定。
應煙踏出房門，看見大小的菸頭，這種猜想成了真。
只是相對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