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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抽空找人安排,把源千穆的朋友們葬在他的空墓碑旁邊。
但赤井秀一和宮野志保臨行前對她說的那番話,宛如擺脫不了的詛咒,死死纏住她的執念,始終在她腦中浮現。
Vermouth無數次面目扭曲地在自己的內心世界中開槍,將死者糾纏不休的影子粉碎,她惡毒地嘲諷那兩人何其愚蠢,就算他們能回來,她也會在他們動手前,毫不猶豫把他們殺掉。
那兩人竟然會找上她,真是可笑。
世界會變成什麼樣,是腐臭還是垮塌,跟他們有關係嗎?
琴酒對生活環境的變化毫不在意,只要效忠的物件還在,他就絕無可能迷失,赤井秀一敢對他說同樣的話,下場會死得更快。
而Vermouth就更不可能了,她是這個世界最希望源千穆活下去的人,他想不折手段延續生命,那他就是對的,她甘願付出一切幫他實現心願,哪怕要付出自己的命……
“……是啊,源千穆,無論如何都要活著。”
Vermouth呢喃。
“即使活著不如死了也沒關係,即使活成了以前的他會唾棄的樣子,只能可憐,悽慘,痛苦,哀鳴……即使這樣也沒關係。”
我永遠會陪在他身邊,支援他的所有決定,竭盡所能讓他幸福——Vermouth本想這麼說。
不知為何,她沒能說出口。
原本在BOSS身邊寸步不離的Vermouth,沒來由地頻繁離開修建在地下的安全所,不知道在幹什麼,琴酒接替了她的大部分任務,卻並沒有多問。
她看起來完全像是在不務正業,有時踏入越發破爛的城市,漫無目的地走著,偶爾撞見波本,還會傻到跟他說幾句毫無意義的話,有時就躲在房間,不停翻看她收藏的源千穆的照片。
一共只有十幾張,飽和度最高的那張是在警校門口拍的大合照,還有不少照片來自源千穆剛畢業當顧問的時候,不過不是她拍的,而是從媒體手裡截留下來的新聞照。
警校生源千穆混在條子堆裡也粘上了朝氣,克托爾顧問在別人的鏡頭裡眼瞳清亮,唇角勾起,紅髮和白風衣隨風蕩起,頗有幾分年輕才俊的風流意味。
……和如今的他,差太遠了。
中間裂開了深不見底的天塹,根本不再是同一個人。
女人的淚水打溼了照片,她不該猶豫,不該動搖,然而心就像被割裂成兩半,每一半都在痛不欲生。
而後,Verm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