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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路是真的,那當然好,但如果只是安撫性的欺瞞呢?隨後的兩年裡,又出了不可控的變數呢?
琴酒要考慮的可能性相當重要,Vermouth不應該不關心,但她就是意外地完全不在意。
然而,在短暫的疑慮後,他忽然明白了。
假如真有那麼一條路,賭贏了就是勝利,假如沒有——
解脫也是一條路,這個結局不能說好,但也不糟。
琴酒錯愕,Vermouth竟然能想通,並且真正下定了決心,要自己動手。
這不該是他們……留在BOSS身邊的最後兩人,應當做出的“背叛”行為。
可是,當他們一起沉默地看向那邊的他。
“……”
“我來動手。”琴酒冰冷的聲音響起,不看他隱有溢散跡象的瞳孔,袖下緊握不松的拳,肯定會誤會他內心毫無波瀾。
“不行。”Vermouth拒絕,“你把槍口對準他,我一定會剋制不住地殺了你,你可是還要安分地守著這裡,等他回來的,Gin。好吧,我承認了,你能做的事情確實比我多,別浪費你的命。”
他要守在這裡等待BOSS歸來,說這話的女人呢?
琴酒不願追問,他在女人似是必須要個肯定答案的急切視線下,重重地閉上眼,第一次沒有習以為常地回她一聲嘲諷。
離開的那天,是個世界劇變後難得的好天氣。
Vermouth和琴酒將源千穆帶出了實驗室,一路小心護送,最終來到了那座曾經算得上“家”的和式府邸。
庭院裡的池塘早已乾涸,後面栽種的竹林枯死了大片,原地只剩陽光照亮的枯枝爛石。
有陽光就夠了。
灑落的光芒便像女人的金髮那般璀璨,她把男人扶坐到正面庭院的木廊邊,把他的頭靠在自己肩上,過去這麼做,他們的身高和體型都不合適,如今卻是正好。
Vermouth用右手輕輕梳理著乾枯無光的紅髮,略微調整方向,讓和煦的陽光能照到他的臉上,琴酒坐在另一邊,手託在BOSS的背後,隨時幫他穩住身形。
頭髮理順了,女人的左手拿出了一件小巧的器物。
她把那件東西輕放在紅髮男人垂落在身前的手邊,目光留意到他近乎透明的眼瞼輕顫了顫,便主動托起他的手,指引著他觸控上來,用指尖勾勒出大致的輪廓。
輪廓十分突出,依次觸控得也細緻,不需要過多思考就能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