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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不光生產是一道難關,孩子出生後,亦是。
岑鳶當然也想當一個母親,但她不會那麼不負責任的,生下一個天生就帶有遺傳病的孩子。
這對孩子不負責,對他們這個家庭也不負責。
晚上的時候,她把陳甜甜抱回房間,給她講故事。
續著上次商滕沒有講完的。
小孩子覺多,睡的又快又沉。
身側突然靜了下來,岑鳶垂眼,看到陳甜甜已經睡著了。
小手還緊緊抓著她的袖子。
岑鳶動作放輕,從她手中逐漸抽離出來,然後把被她蹬開的被子蓋好。
“晚安。”
她在她臉上落下一個吻,溫溫柔柔的聲音在這安靜的晚上響起,關了燈,把門也一起關上。
岑鳶洗澡的時候,看見身上的淤青已經開始慢慢的消退了。
醫生給她開的那些藥,她有在按時吃。
醫生說,這個病是有一定機率透過骨髓移植治癒的。
讓她不要氣餒,也別自暴自棄。
目前需要做的是聽從醫囑,好好治療。
岑鳶洗完澡後隨便披了件浴袍出去,客廳裡亮著燈。
商滕坐在沙發上,頭撐著額頭,輕按了幾下。
岑鳶在二樓都能聞到那股濃稠的酒氣,不難猜出他到底喝了多少。
她走下樓,進到廚房,倒了杯熱水遞給他:“頭很痛嗎?”
他抬眸看到她了,搖了搖頭:“還好。”
語氣平淡。
他身上的酒氣更重,外套早就脫了,身上只剩一件深灰色的襯衣,領釦散了一顆,能清晰的看見脖頸線條。
往日深邃的眼這會帶了朦朧醉意,安靜看人時,甚至能看見眼底那一抹不易察覺的紅。
平時的商滕,清冷矜貴,高高在上。
他太不好接近了,像是某種禁忌一樣,人人都愛慕,人人都害怕。
可是現在的他,像是自願走下神壇。
商滕把岑鳶手中的水接過,沒喝,隨手放在一旁。
她的腰實在太細,他一隻手都可以完全圈住。
手放在她的腰後,略微用力,往自己這邊壓,岑鳶沒站穩,跌進他的懷裡。
商滕身子輕輕往後靠,讓她能夠完全坐在自己的腿上。
這樣的姿勢太過親密,岑鳶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內心臟跳動的頻率。
他沉重的呼吸落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