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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起周阿姨:“小周啊,甜甜這是怎麼了,別是在幼兒園被欺負了。”
周阿姨說:“問過老師了,說沒人欺負她,就是突然情緒低落的,可能是想媽媽了。”
她媽媽去世的時候,她才多小啊,哪能記得這麼清楚。
但這些話,何嬸沒有說出口。
何嬸不是頭回替岑鳶感到不值,犯不著去養別人的孩子。
以後等她長大了,心裡念著的,肯定還是她的親生母親。
以岑鳶這個條件,其實沒必要在這裡受委屈的。
她大可以找個真正疼她愛她的。
商滕的確是優秀的,他從一出生,就站在了金字塔的最頂端。
更別說他這個人,本身就比別人要出色的多。
無論是哪方面。
所以這也是為什麼,那些名媛千金全都心悅於他的原因。
他或許是個合格的上位者,領導者,但不是一個合格的老公。
所以何嬸才會替岑鳶感到不值。
但她好像,並不是很在意。
她對什麼事情都不是很在意,總是一副溫和平靜的模樣。
何嬸有時候覺得,越是平靜的東西,越是易逝。
她最近已經開始有這種感覺了。
就好像,岑鳶可能會在未來的某天裡,突然從這裡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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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日子,商滕都沒有回家。
他住在豐鈞旗下的酒店,他是老闆,想住多久都行。
那裡有一間他專屬的總統套房。
剛和岑鳶結婚的那半年,他都住在酒店。
岑鳶只有偶爾才能見到他一面。
他在某些方面有些潔癖,那種事,只和她做過。
何嬸最近嘆氣的次數越來越多了:“小夫妻吵架其實很正常,總要有一方先低頭,不然再深的感情都會在冷戰中結束的。”
颱風彷彿把冷空氣也給一起帶過來了,這幾天氣溫降的厲害。
眼見著就要入冬了,岑鳶想在冬天來臨之前,給陳甜甜和商滕一人織一件毛衣。
陳甜甜的半個月前就織好了。
因為她中途接的訂單,所以忙了一段時間,這些日子才逐漸歇下來。
織了一上午,才織了半截袖子。
她選的是水粉色的毛線。
商滕的衣櫃裡清一色的全是黑白灰這些冷淡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