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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頭進獻帝國,帝國加封。山北宗恨上始作俑者東決侯,兩方廝殺。可是而今夜盡明下落不明,山北宗的心思盡在找人上,也無暇也東決侯討債。真是可惜。”
寂九蝶道:“王爺,恕屬下直言,夜盡明畢竟是山北宗宗主,殺他並非容易得事情。九煉已經盡力。”
蕭山淵看了寂九蝶一眼,道:“我知道你的心裡在想什麼,既然如此,那我就派你去幫幫他吧。”
寂九蝶頓了一下,對上蕭山淵深不可測的目光,“屬下……”
蕭山淵又道:“怎麼,難道你不想離開雲暮城,是因為夜州白在森·晚·這裡?”
寂九蝶慌道:“屬下不敢。”
蕭山淵淡淡:“那就去做事吧。”
寂九蝶點頭:“是,屬下告退。”
蕭山淵垂眸,思考著什麼。他的神色變得愈發陰沉,任由無邊的夜色將他吞沒在其中。
寂九蝶得了蕭山淵的命令以後便準備往寒江沿岸去。只是在臨行前又想去見見夜州白。雖然她不知是誰將她常常去回生閣看夜州白的訊息與蕭山淵說了,但是她知道往後再接近夜州白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了。
且不說夜州白每次都能頑強抵擋了她的攝魂咒,自己絕不是夜州白的對手,如今她更明白了蕭山淵對夜州白的意圖,蕭山淵這一關,她便過不了。
夜色漸深。回生閣後院。寂九蝶落在院中,往夜州白的那間房間走去。
夜州白正在榻上打坐調息,聽到有聲音接近,他睜開了眼睛。
寂九蝶經過敞開的窗邊,和夜州白交換了一個眼神。
夜州白道:“原來是寂姑娘。”
寂九蝶莞爾,動身走向房門,推門而入:“你的傷可好些了?”
夜州白道:“得近日來休息,已好很多。勞寂姑娘掛念。”
寂九蝶笑道:“今夜我來,是為夜大俠解了攝魂咒的。”
夜州白慨嘆:“寂姑娘大義。”
寂九蝶笑了笑:“什麼義不義的,我不過是希望,自己在你的心裡,不至於落得個萬惡的罪名。”
夜州白坦言:“當日在江淮密牢,若不是得寂姑娘贈與藥物,我不會那麼容易恢復內力、衝破大牢,恩是恩,怨是怨,寂姑娘對我是有恩。”
寂九蝶淡淡:“我那不過是為了你的內力。只是我沒想到,自己好像……有點喜歡你了。”
寂九蝶大方灑脫,夜州白不禁頓了下,他想了想道:“承蒙錯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