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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前車之鑑,我給你一句忠告,不要重蹈覆轍。士為知己者死。而很多人都不配。”
說完,寂九蝶便離開了。
北風錦看著夜州白的臉,深深嘆口氣。
夜色的籠罩裡,屋簷上掠過一道身影。看到寂九蝶走後,他鬆開握緊的拳頭,露出兜帽之下,英俊的臉龐。
他深吸口氣,卻覺著連呼吸都是冰涼的。
他覺著自己不該來到此地,無非是加重自己的痛苦。就像寂九蝶所說,他也不該……再想著他了。
二十多年來,他失去了的人,不過是一個接著一個。但不該有什麼,阻攔他的去路。既然夜州白願捨生取義,他又何必庸人自擾?他在夜州白的心裡,實在是沒什麼份量。
可是他卻惦記著夜州白給自己的一點點情分,以此溫暖自己、最終又折磨自己。
蕭山淵搖了搖頭,似乎已精疲力盡,終於還是留下一聲亙古的嘆息,接受了這宿命的因果——
他不是夜州白的所念。從來只是他不肯認清罷了。
城內風雨未歇,閃幾道雷,深深籠罩的夜色裡,一處暗堂裡顯得更晦暗了。
暗堂中,只有幾盞燭火。潮溼的氣味蔓延著,隱約有低吟聲,在昏暗裡迴盪著。
當一個身影走進堂中,那低吟的聲音立刻停住了。
“大人。”
身穿深色衣裳的四人從賭桌上起身,露出凶神惡煞的四張臉,語氣卻是對來人恭恭敬敬的。
“鴛鴦四鬼——火鬼、雪鬼、索命鬼、無雙鬼。”那人摘下兜帽,顯出一張風華絕代的臉,雖然還有些蒼白,但依然掩不住氣勢。
說話的人正是蕭山淵。
四鬼看了看蕭山淵,又互相看了看,知道蕭山淵是受了傷。
見蕭山淵走向高座,其中一個悄悄與身邊幾個說了什麼,大抵在琢磨如何反殺了蕭山淵。
蕭山淵的目光則是淡淡掃過四鬼,從容的走上堂前高座坐下:“養你們是對付東決侯的三鬼。而今三鬼已死兩鬼,你們的用處……似乎不大了。”
四鬼面面相覷,又齊聲道:“大人,屬下做牛做馬。”
蕭山淵冷漠一笑:“我要你們做牛做馬何用?”
四鬼道:“大人想讓我們做什麼,我們便做什麼。”
蕭山淵抬眸,冰冷的目光掃過四鬼,眼神冷到似乎比厲鬼還要可怕幾分。
蕭山淵道:“你們過來一個。”
四鬼互相看了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