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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他的,可是他的人,如今就明晃晃、活生生的擺在自己眼前,一副任由他做什麼都不會拒絕的模樣,那自己何苦做什麼正人君子。
何況……他蕭山淵,何時是正人君子了?
蕭山淵盯住夜州白的眼睛,沉聲道:“怎麼,你也覺著,對不起我?”
夜州白抬眸,對上蕭山淵有點晦暗不明的眼神,無意識的抿了抿唇。
蕭山淵卻突然勾唇一笑,猛然低下頭,覆上了他的嘴唇。
夜州白一時睜大眼睛,落在身側的手正想抬起推開眼前的人,蕭山淵卻已先鬆開了他。
一觸即放。
夜州白的臉色變得有點紅,他盡力凝神看著蕭山淵,有點慌道:“你休要亂來。”
蕭山淵卻笑。
“我,蕭山淵,素來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夜州白,你是真不懂還是裝做不懂。往前我是蕭氏一族命定的繼承人,無人被我放在眼裡。而今我是寂國的蕭王爺,便是寂業也不敢惹我。可對你,我卻如此捧著護著。”
夜州白看著蕭山淵有些壓迫性的神色,忽而認識到自己眼前這個人,從來都是過的高高在上的日子。此刻他的眼神,已完全是那不可一世的上位者的模樣。
蕭山淵看出夜州白的一點惶然,又道:“當然,我並非是非要逼良為娼的那種人,也不是非你不可。夜州白,你可以不要我。”
夜州白皺了皺眉,抬起的手並未真的落下。
蕭山淵得意的勾起一抹邪笑,攬過夜州白的薄薄的脊背,再次湊了上去。
這次是來勢洶洶的親吻。
蕭山淵看透了夜州白的心。
他就是推不開自己。
夜州白被蕭山淵完全的剝奪了呼吸,身體被他緊緊的攬住扣在他的懷裡,一雙薄唇被反覆激烈的蹂躪,被迫仰起頭承受有點兇的吻,幾次被蹂躪之後被迫開啟了緊守的牙關,終於落下了有點顫抖的手搭在蕭山淵的肩膀,受用了這帶著怒氣又纏綿的親吻。
此時,那車簾卻被人突然拉開,響起的是高越的清朗的聲音:
“州白,甜……”
話剛開口,高越便被眼前這一幕衝擊到,說不下去了。
素來執劍冷靜、彷彿禁慾般的夜州白此時正被蕭山淵摁在懷裡,仰著頭好似毫無反抗之力的承受著身上的人的激烈掠奪,聽到他的聲音之後,一張臉更是紅透。
與忙亂的側過頭藏進蕭山淵懷裡的夜州白不同,蕭山淵只是耳根還有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