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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正是從這房間裡傳來。
夜州白轉過頭,看向房間內——
施夢和阿山跪在一具屍體前痛哭著,那屍體說是屍體,其實已不成樣子,不過是人皮包著白骨,形容悽慘。那是被吸乾了氣血的模樣。以邪術吸乾氣血時會非常的痛苦,那幾乎是凌遲的過程,甚至還要緩慢、煎熬。
夜州白深吸口氣,收回目光,走向了蕭山淵的身側。
蕭山淵看了看夜州白,目光又冷了幾分。
夜州白先開口:“你與東決侯之爭鬥我早有耳聞,原來你這次來是收漁翁之利。”
蕭山淵道:“難得遇到第一劍客出手,這機會蕭王府當然要抓住。”
夜州白垂眸,神色說不出悲喜。若是覺著自己被利用,為此而難過,那他未免有些太看重這些。人處亂世之上,怎麼會少了被利用的時刻?只是夜州白此時尤其難言心中的滋味,在他看來,自己與蕭山淵是書院同窗,是少年知交。而今,蕭山淵不僅對他有言辭上的羞辱,也有行動上的利用。
夜州白壓下心頭的一點怒意,道:“東決侯雖然被我傷了一劍,損失了地網的地鬼喜鬼二人,但勢力仍在。與他相鬥,你還是小心為上。”
說完,夜州白動身要走。他已有些聽不下房間裡的哭聲。那令他十分難過。還有什麼是比死別更令人無力的。
蕭山淵抬眸,冷笑:“在對東決侯的瞭解這一點上,我確實比你差得遠。”蕭山淵往前一步,接近夜州白,眼神猶如冰窖,語氣裡摻雜著怒氣和譏諷,“畢竟,你隨時都能爬上他的床。”
說著,蕭山淵抓住了夜州白被扯開的衣領,又往前逼了一步:“我的手段,和你的比起來,實在不值一提。”
慣常冷靜的夜州白被激怒,他皺眉看著眼前的人,抬手反抓住蕭山淵的手,制止住他似乎想把他的衣領撕碎的力氣,迎上他怒意盈盈的目光,堅決道,“這本來只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根本無需向你解釋什麼。拿這樁事汙衊我令你很高興麼?”
蕭山淵幾乎是頓了一下。他本來覺著自己瘋了,現在他覺著夜州白更瘋。
他……怎麼會高興?
他恨不得撕開夜州白的心,看看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夜州白的語氣仍然堅決:“還是因為你發現了,我確實不怎麼想殺你,因為你發現了,我還念舊情,還想你能夠從歧途懸崖勒馬,因為你發現了,戲弄我的感情比抓我這件事情更令你興奮。但讓你失望了,我和東決侯之間什麼都沒有。我也不會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