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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拉向他,使她更快地往地上摔去。
勢不可回。
隨著一聲悶響,李羨魚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氣。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摔在地上了,地面又不平坦,又那般的硬,磕得她身上隱隱作痛。
她支撐著想起身,手腕卻驟然被人握住,身下傳來少年低啞的嗓音:“別動!”
李羨魚一愣,略微偏首,腦後繫著的帕子隨之一鬆,無聲墜下。
短暫的朦朧後,李羨魚看清了眼前的光景。
臨淵倒在地上,一手護著她的後腦,一手握著她剛剛想撐‘地’的手腕,薄唇緊抿,烏眸沉沉。
而她倒在臨淵身上。
李羨魚腦海裡嗡地一響,手忙腳亂地想要起身。
而臨淵的動作比她更快。
兩人配合得並不好。
李羨魚的鼻尖撞上他堅硬的胸膛,撞得生疼。
而臨淵的手臂也被李羨魚垂落的披帛層層纏裹住,一時竟掙脫不開。
兩人對上視線。
李羨魚的臉頰通紅,而少年的耳緣處亦微染緋意。
他咬牙,伸手便想將纏繞住他的披帛扯斷。
李羨魚驚呼:“你別亂扯。你,你要扯到我的衣袖了。”
臨淵的動作僵住。
“我,我自己來。”李羨魚滾燙著臉,忍著窘迫低下頭去,伸手去解纏繞在兩人之間的披帛。
這一解,便牽動少年的手臂,腕間金鈴清脆作響。
李羨魚臉頰更燙,腦中空空,連帶著原本靈巧的手指也笨拙起來。一道披帛,解了好幾次,才終於解開。
而在披帛墜地的那一刻,少年便像是從網裡逃出的銀魚,立時從地上彈起身來。
金鈴又是一響,他的身影迅速消失在梁後。
李羨魚紅透了臉,始終沒好意思再喚他。
只是在清脆的金鈴聲裡悄悄理了理身上紊亂的披帛,努力裝作這件事並未發生過。
但這件事顯然並沒有這樣好忘卻。
披香殿的靜默從午膳時分一直延續到窗外明月初升。
這期間臨淵都未再於她面前現身,便連中間的兩頓膳食,都沒跟她在同一張案几上用。
而李羨魚也沒有喚他。
她面上的熱度始終未褪,心裡也是七上八下,一堆紊亂的念頭海潮般湧來湧去,像是要將她湮沒。
她想——
這算是占人家便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