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鹽小甜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後要來。準備得倉促了些,還望母后恕罪。”
“無妨。”
趙太后端著茶盞,坐在花梨木椅上。
那雙淡漠的鳳眼微垂,凝視著眼前的少女。
鴉鬢雪膚,杏眸桃腮。
上裳的領口系得快抵到她小巧的下頜,銀紅色的裙裾邊緣還留著被斜雨沾溼後清淺的水痕。
她這段時日的行蹤與想法,其實並不難猜。
趙太
後鳳眼垂落,淺啜一口茶水。
她道:“皇后的身子抱恙已久。”
“如今,可好些了?”
李羨魚心裡清楚。
她所謂的病症,都是太醫們杜撰出來的,若是趙太后喚親近的太醫過來診治,必定是紙包不住火。
她避重就輕道:“興許是春日裡留下的寒症。從立夏後,便好些了。”
趙太后略微頷首,倒也不再追問,僅是平靜飲茶。
李羨魚唯有陪在她身側。
等著她興盡離開,抑或是臨淵落朝回來。
茶煙嫋嫋裡,趙太后僅是淺啜兩口,便將手中的茶盞暫且擱落。
她的語聲平和,如盞中的茶水,不見波瀾:“哀家有幾句體己話要與皇后說,你們都退下吧。”
趙太后語落,跟隨在她身畔的宮娥們依次福身,魚貫退下。
李羨魚無法,也唯有將月見等宮人一同屏退。
槅扇輕掩,本就安靜的花廳愈發寂靜。
連庭院中琅琅的雨聲似也被盡數隔絕。
李羨魚雙手捧著茶盞,感受著擱盞透來的熱度,努力平穩著湍急的心跳。
最後還是趙太后先啟唇。
“哀家聽聞,淵兒想與大玥通商。”
“這樁事,你如何作想?”
李羨魚的心高懸起。
她覺得,這對胤朝,對大玥而言,皆是一件好事。
但是她又想起這段時日裡翻看過的官員名冊。
被換掉的官員裡,趙姓者並不在少數。
趙太后的立場,大抵也與她的,與臨淵的,都不相同。
於是她小心翼翼地避開話題:“都說後宮不許干政。昭昭對前朝的事,沒有什麼看法。”
“是麼?”
趙太后的語聲很淡,聽不出什麼情緒:“那便聊聊後宮裡的事吧。”
李羨魚羽睫輕扇。
她如今是皇后,後宮裡的事其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