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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越是這樣,我便越是有些懷疑他。
你說,要是這件事和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他瞎攙和什麼?
隨後,我問顧以城,被滋養在琥珀或者是玉佩裡的魂體,為什麼會將東西偷走。
他依舊給了我三種答案,一種是被養的魂體在最初接近我之時,就是帶著目的性的。
一種是我對她不好,她被外界引導的。
還有一種,是我即便對她好,但她根本不珍惜,還被外面的利益矇蔽了雙眼。
很顯然,後面兩種猜測都不成立,畢竟血女和我相處那麼久,她是什麼為人,我還是清楚的。
但要說她是在最初接近我的時候,就是帶著目的性的,我還是不願意相信。
你說血女多好一個姑娘,怎麼可能是帶著目的性接近我的?
嘆了口氣,我把顧以城的電話掛了,腦子很亂,很想和君離商議,可看他最近那麼忙,又不忍心給他打電話,想著等他晚上回來再說。
但現在是下午,要想君離回來,得等多久?
說真的,我也不知道,這段時間,卻是相當煎熬。
那個匿名號碼在給我發完這條簡訊之後,便沒了音序,彷彿早就駕定我會給他回電話似的,半點不著急。
可他不著急,我著急啊!
臨近傍晚,我是再也忍不住,回了一條簡訊。
“誰給你的血珀?”
可沒想到,電話那頭卻反回了我一條:“誰給我的,你不清楚嗎?”
我只感覺自己還真是日了狗,因為心急反而壞了事,自亂了陣腳不說,還有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可我相信,不管是誰,此時站在我這個位置,都能急的跳了眼了!
我沒在回簡訊,那個匿名號碼卻在半個小時後,回了我一條。
“蕭曉,想不到你挺有能耐的,未出生的孩子一般死了就是死了,你卻還能為它聚魂,而且還是當成了靈胎來聚魂。”
我看完這條簡訊,那叫一個呵呵一笑,要是可以,真想把這匿名號碼的主人一巴掌拍死。
可我聽著這說話語氣,覺得十分熟悉,卻又想不起來,究竟是誰!
腦子亂成一團,乾脆將精心咒翻出,開始不斷在腦海中默唸,還將美人圖和君離的白玉佩掏了出來,放在自己的手中。
不得不說,這道家的靜心咒就是比較有用,念著念著,我那一顆懸著的心也算是靜了下來,不再像方才那樣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