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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願意主動將血珀交出還說出幕後兇手,或許還能免去一死,要麼不願意的話……
雲景他們該也不是多麼憐香惜玉的人。
而他們之所以沒動手,則是看在我的面上,在給血女機會。
可我現在又不能直接戳穿血女,不由得,我只得耐心的勸說血女,讓她將血珀丟出蠟燭圈。
可無論我怎麼說,她丟出的動作就像個得癌症的患者似的,有氣無力的。
時間久了,雲景的耐心是徹底被磨光了,也不顧我的面子,直接抬頭,用那譏諷無比的目光,看著血女:“陳嬌,你是自己把血珀弄出來,還是我們動手?”
陳嬌是血女的名字,而血女的全名已經很久沒人叫過了,雲景忽然一喊,把血女嚇的臉色都白了。
她尷尬的扯了扯嘴角,賠了個笑:“雲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是我不丟出來,是我丟不出來啊。”
“呵呵”兩聲冷笑,從雲景的口中脫出,一股莫名的壓迫感,從雲景的身上冒起,他從口袋裡掏了塊和我手中一模一樣的引火符,走到了蠟燭圈的前面,問血女:“認得這個吧?”
我一見雲景這幅模樣,自然知道他這是要撕破臉皮了!
想阻礙他,他卻直接甩我一個冷厲的目光讓我閉嘴,一個字,一個字,不緊不慢的從他口中脫出道:“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你之所以能在陣法中安然無恙,全靠著這枚血珀,要是你把血珀丟出,蠟燭圈直接破了,你便會被這燭火少的魂飛魄散,對吧?”
血女聽後,臉色大變,卻沒在說話,顯然是被雲景戳中了真相!
隨後,雲景又笑著接著道了句:“你覺得,是燭火燒的疼,還是地獄之火?”
說著這話時,還拿著這塊引火符特意的擺了擺,模樣欠揍的不行!
可就在雲景話音落下的剎那,我的身後像是被人猛地一個拉扯,隨後一把鋒利無比的刀刃,直接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冰冷觸感席捲我脖頸的剎那,我不可思議的回頭,看了一眼雙眼赤紅,面目猙獰的猶如午夜兇靈的血女。
“嬌嬌……你?”
我不可置信的開口道,可血女的面上卻極盡瘋狂,眼底浮起淡淡的淚光,渾身顫抖,就連說話的語氣,都磕磕碰碰:“蕭曉……對不起,我不想死啊。”
說真的,就算此時的我,被人拿刀架在了脖子上,生命受盡了威脅,可我卻半點不懼怕,甚至我要從血女的手中逃出,將她打的魂飛魄散不過是舉手投足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