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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地上,自己喜愛的三級頭盔飛得遠遠的,各面都千瘡百孔,再加上裡面殘餘的血肉,想來樊凡的腦袋不會再合適戴它。
他終是鬆了口氣,喪屍腦袋都沒了鐵定是死了。
眼下他極想就這樣躺下去一動不動的睡上一覺,但他沒有時間了,他要追上林雨惠等人。
臨走前他看到三隻喪屍的行為舉態與這長臂喪屍類似,雖然應該比不過長臂喪屍,但也不好對付,他們支撐不了多久。
簡單收拾了下散落一地的武器裝備,把破了個大口子的揹包紮好背上,提上大廓爾喀刀,樊凡扶著牆向前走,找到了大樓中段的通路,掛好繩索,慢慢將自己吊下底層。
自己與長臂喪屍糾纏不知過了多久,至少樓內已經一片漆黑。
抽出手電,明亮的光柱照在緩緩上浮的牆面,看著那龜裂的牆體紋路變化,樊凡若有所思。
從獲得這份能力起,他便一直隱藏,這對他來說不是難事,畢竟進入時間靜滯的世界也沒人能夠察覺(自己用手機錄影過,就好像卡帶跳片)。
帶著嶺南大學的校友在渝州內東躲西藏,不知不覺來到了渝州西區,一次勘察周圍環境的機會,樊凡發現了驅車直線在城中的林雨惠一行,偷偷尾隨他們來到了醫院。
在這場災難中,為了活下去,人與人之間的信任變得脆弱不堪,為了物資,甚至會將投奔上門的血親殺害。
社會的破碎使得法律不再對人們有任何約束,末日的絕望也會將人們的慾望放大,病態的瘋狂總會讓人做出殘忍之舉。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樊凡等人遭受過欺騙,一位看似好心的超市老闆從喪屍手中救下他們,然而卻在給他們的食物中下了迷藥,如若不是自己巧合下發下儲物室門把手上留下的鮮紅血跡讓他產生了警惕心,怕是他能力都用不出就命喪黃泉。
為此,樊凡並沒有在一開始現身,而是進行了長達兩天對這一群體的觀察。
到最後樊凡信服了,林雨惠等人救援躲藏在各處的難民,聚集大量的人與物資。
對於他們的管理樊凡甚至於有些吃驚,工作物資分配十分有調理,人人能飽腹,人人有工作,就算是些劣性之人在他們管理下也都服服帖帖的,人們對明天充滿了希望,對弱勢群體不曾拋棄,喪屍瘟疫就像把鋒利的刀,在其的鋒銳之下人性脆弱不堪,而林雨惠他們卻擁有一套有效的隔離防範措施,對被咬者檢查隔離,甚至於保障其在生命剩餘的時間的權利。
過於完美!